待我進入書房見到郭嘉後,他胸有成竹地回答道:“一切皆已部署妥當,兩千名精銳士兵已然集結完畢,所需的乾糧也都備足啦。”
郭嘉面色凝重地繼續說道:“然而,鵬雲啊,待到那時,你務必要謹慎行事、小心應對才好。畢竟當我們完成護送任務返程之際,能夠留下來的人手必然不會很多,否則極有可能會露出破綻被敵人察覺。倘若形勢發展到難以挽回的地步,你切記萬萬不可意氣用事、魯莽衝動啊!”
聽到郭嘉這番懇切的叮囑,我用力地點點頭應道:“放心吧,我的大軍師。上次的慘痛失敗已然給我深深地上了一堂刻骨銘心的課,自那以後,我無論做何事都會倍加小心、如履薄冰的。”說罷這話,不知怎的,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自己所擁有的神奇的實時地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強烈的自信和底氣來。
時光匆匆,轉眼間便來到了次日清晨時分。只見呂綺玲早早就起了床,並手腳麻利地幫我將衣物穿戴得整整齊齊。一切收拾妥當後,我便率領著呂布的一眾家眷們準備要踏上出發的征程。
行至府邸門前時,呂綺玲與嚴氏二人難捨難分、相擁而泣,彼此間滿是依依不捨之情。見此情景,我並未上前去打擾她們,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等待著她們道別結束。
就在這時,只見嚴氏輕輕地靠近呂綺玲,用手遮擋著嘴巴,與她附耳低語了好一陣子。隨後,嚴氏才緩緩地轉過身來,邁著輕盈的步伐登上了馬車。
而此時此刻,高順早已率領著一隊精壯計程車兵來到了這裡。與此同時,呂布手下各部將領們的家眷也紛紛抵達,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些許緊張和期待的神情。
我看著眼前這一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責任感。於是,我轉頭看向身旁的呂綺玲,輕聲安慰道:“夫人,請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將岳母大人她們平平安安地護送到岳父大人那裡去的。這天兒實在太冷啦,您還是趕緊回屋去吧,千萬別凍著自己了。”
然而,呂綺玲卻搖了搖頭,目光堅定地望著我說:“夫君,不必擔心我。等目送你們離去之後,我自會回去的。倒是你們一路上可要多加小心啊!”說完這番話,她溫柔地笑了笑。
見此情形,我不再多言,翻身騎上我的小黃馬,高高舉起手中的馬鞭,大喊一聲:“出發!”隨著這聲號令響起,整個隊伍猶如一條長龍般緩緩蠕動起來,朝著城東方向徐徐前進。
經過一段時間的行進,終於到達了城東。遠遠望去,只見曹德帶領著他從城南兵營調來的兩千名精銳士兵早已在此恭候多時。待雙方順利會師之後,沒有絲毫耽擱,我們這支龐大的隊伍便浩浩蕩蕩地踏上了前往徐州的征程。
一路上,我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眼睛緊緊地盯著系統中的實時地圖,不敢有絲毫鬆懈。回想起上次所遭受的慘痛教訓,我深知了解敵軍動向的至關重要性。
此刻,位於雍丘的張超和張迪二人並未有任何異常舉動,依舊靜靜地駐守在那裡。究竟是呂布下達了其他特殊指令讓他們按兵不動呢?還是他們自身有著不為人知的盤算?這一切都是個謎。
然而,對於目前的局勢而言,這些暫時都不重要。因為以我方現有的兵力來看,尤其是新增添了高順統領的那五百名英勇無畏的陷陣營戰士後,實力已然得到了顯著增強。
除非遭遇數萬人規模以上的龐大敵軍隊伍,否則一般情況下很難對我們構成實質性的威脅。就這樣,我們一路向東挺進。
經過長達半日的艱苦行軍,路途還算順利,未發生任何意外狀況。眼看著距離梁國的國都睢陽越來越近,我的心情也愈發緊張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我注意到在睢陽南部大約三十餘里的位置處,一個醒目的紅色名字出現在了地圖之上——“何儀”、“何曼”!看到這個名字的瞬間,我的心頭不由得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嘿!真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上了,果真是冤家路窄啊!回想起上次那場激烈交鋒,儘管我方不慎遭到敵人算計,致使軍隊遭受重創、損兵折將,但那何儀所率領的部隊定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其損失恐怕只會比我們更多。
只是如今,瞧這架勢,想必是他自覺實力不足,於是又拉攏了何曼一同前來。然而讓人疑惑的是,這二人此番究竟把矛頭指向了我們,還是身在雍丘的張超呢?
且說郭嘉數日前就已派人前往豫州散播相關訊息,算起來至今已有四五天時間過去,想來那些黃巾軍們應該早已獲知了此情報。
面對如此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