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我恭恭敬敬、鄭重其事地對著貂蟬深鞠一躬,並施以標準的禮節。貂蟬顯然未曾預料到我的這一舉動,她那美麗動人的面容瞬間被驚愕所佔據,整個人如雕塑般呆立當場,許久都未能回過神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只見她那雙如水般清澈的眼眸漸漸泛起淚花,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來回滾動,彷彿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究竟是什麼讓這位絕世佳人如此動容呢?或許是因為我剛才所說的話語觸動了她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勾起了她對已逝義父王允的深深思念;又或者是這些年來,世人皆將她視為禍國殃民的妖女,揹負了無數的誤解和指責,而此刻卻突然聽到有人能對她說出這般尊重之語,一時間令她百感交集,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一旁的呂綺玲起初見我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貂蟬,心中不禁暗自惱怒,只當我是被貂蟬的美貌所迷惑,因而一直在那兒生著悶氣。然而,當她聽到我發自肺腑的言辭之後,方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其中緣由。
此時此刻,再次看向貂蟬時,呂綺玲的目光已不再像從前那樣充滿厭惡與反感。要知道,以往她總是認為自己的父親呂布納妾貂蟬後,對正室嚴夫人日漸冷落,所以一直以來對貂蟬心存芥蒂,甚至只要有貂蟬在場,她就會想方設法避開,根本不願與其共處一室。但經此一事,呂綺玲對於貂蟬的看法已然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嚴夫人急忙走上前去,緊緊拉住貂蟬那如柔荑般的玉手,眼中滿含關切與疼惜,輕聲說道:“妹妹啊,這些年來可真是苦了你啦!咱們身為這亂世中的女子,實在是有太多的無奈和身不由己呀!如今能這般安然無恙、平平靜靜地生活著,便已是極好的了,那些過往之事,就莫要再去回想了吧。”
貂蟬微微頷首,美眸凝視著嚴夫人,朱唇輕啟道:“多謝姐姐關懷。這段日子裡,若非姐姐悉心照料,妾身怕是難以如此安穩度日。”言罷,貂蟬轉過身來,向著我盈盈施了一禮,嬌聲說道:“鵬雲公子,妾身也要謝過你呢。以往從未有人對妾身講過這般暖心之語,綺玲能嫁於你為妻,當真是她前世修來的福分吶。像你這般溫柔體貼的夫君,妾身著實好生羨慕呢。”
就在此時,呂綺玲蓮步輕移,款款走到了我的身旁,一雙纖纖素手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掌,巧笑嫣然地說道:“我亦是如此作想呢,能與夫君相遇相知,實乃妾身此生最大的幸事。”
聽到愛妻這番深情話語,我不禁有些靦腆地撓了撓頭,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哎呀,你們切莫這般誇讚於我了,若是再繼續這般,只怕待會兒我就要飄飄然不知所以然了,連自己究竟有多少本事都要忘個精光咯。”
這話一出,三個女人都是笑了起來,三個女人各有風采,笑起來感覺春天百花盛開了,置身於其中我感覺真是幸福到爆炸了。真是有點嫉妒呂布這傢伙了,這麼幸福還不知道珍惜,要是我,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嚴夫人此時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她略帶嗔怪地說道:“哎呀呀,只顧著與諸位閒聊了,竟然都未曾給我的好姑爺奉上一杯香茗,瞧瞧這些個下人,當真是毫無眼力勁兒!”言罷,她連忙揮揮手,示意身旁的僕從趕緊去給我端茶倒水。
待我安穩落座之後,心中暗自思忖,到了展現自己真正實力的時候啦!畢竟咱可是經過現代生活千錘百煉的人吶,那副伶俐的口齒可不是吹的。
於是乎,我稍稍清了清嗓子,那些平日裡信手拈來的小笑話就如連珠炮一般脫口而出。雖說這些笑話放在現代社會可能早已被人們聽得耳朵生繭,但對於這三位女子而言,卻猶如新鮮出爐的珍饈美味。她們先是一臉茫然,顯然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其中的笑點,過了好一陣子,才紛紛用玉手捂住嘴巴,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後合起來。
就在這般輕鬆愉悅的氛圍之中,時光宛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不知不覺間,原本明亮的天空漸漸變得昏暗下來。恰在此時,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緊接著,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原來是呂布駕到了。
呂布剛一踏入房門,便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道:“究竟是何事如此令人開懷大笑啊?本將軍在門外老遠就聽到你們這兒傳來陣陣歡聲笑語呢。”呂綺玲見狀,嬌笑著迎上前去,伸手輕輕挽住呂布粗壯的胳膊,撒嬌似地回答道:“父親大人您有所不知,全是因為夫君講的那些笑話實在太有趣啦,逗得女兒和母親還有二孃笑得根本停不下來呢。”
呂布微微一笑,附和道:“沒錯,綺玲所言甚是!若不是這小子巧舌如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