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聽後,微微皺起眉頭,不以為然地問道:“那此事又與本將軍有何關聯呢?”
郭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應道:“劉備與袁術二者之間,勢必會有一場激戰。以劉備現有的兵力而言,若想與袁術抗衡,便須傾盡全部軍力方可勉強一搏。如此一來,當他們雙方打得難解難分之時,倘若溫侯您突然率軍現身徐州,那時的徐州豈不是猶如一座空城一般?不知溫侯對此情形作何感想啊?”
呂布聞得此言,頓時兩眼放光,臉上露出貪婪之色。他暗自思忖著,自己現今所佔的不過區區陳留一郡之地,怎能與廣袤富饒的徐州一州之地相提並論!此刻的呂布,正如眾人所料想的那般,一旦嗅到巨大的利益,便如同餓狼見了肥肉般,再也挪不開腳步了。
不過呂布可不是個愚笨之輩,他眉頭微皺,陷入沉思之中。須臾之後,只見他目光一閃,直直地看向曹操,開口問道:“孟德兄啊,您該不會平白無故地送我這樣一場大富貴吧?難不成您自己對徐州就沒有半點兒覬覦之心?怎會如此輕易地就讓利於我呢?”
曹操聞此言語,不禁哈哈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朗聲道:“溫侯果然聰慧過人、機敏非常!我心中這點兒盤算,竟是絲毫瞞不住您吶!”說著,曹操又是一番誇讚之詞,直說得呂布心花怒放,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自得之意。
呂布輕捋鬍鬚,微微頷首道:“孟德兄既然如此爽快,那咱們也就不必拐彎抹角啦。您有何條件不妨直言相告,咱們還是把話講清楚些為妙,正所謂‘醜話說在前頭’嘛!”
曹操見呂布如此乾脆利落,亦是不再拖沓,直接言道:“奉先兄應當知曉,我雖貴為兗州牧,但實際上所能掌控的郡縣卻是寥寥無幾。如今,我願為您開啟前往徐州之路,並可為您提供些許糧草作為援助。然而,相應地,希望奉先兄能夠割讓陳留予我,而且,若能將那些背叛於我的亂臣賊子一併交出,那就再好不過了。”
呂布聽完之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時間彷彿凝固一般,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說道:“讓出陳留郡倒並非什麼難事,但要我交出一直追隨於我的眾人,那是絕對不可能之事!倘若今日我將他們拱手相讓,日後又有何人敢前來投奔於我呂布?”話音剛落,只見曹操微微頷首,表示贊同呂布所言。
其實曹操心中對此早有預料,並未真正期望呂布能夠交出其部下之人,剛才提及此事也不過是順口一說而已,目的在於給呂布留出一些討價還價的空間和餘地。
呂布稍稍停頓片刻後,接著又道:“然而,這其中仍存在著一個關鍵問題,那便是——我如何才能相信你呢,孟德兄?假設我當真將陳留郡讓與了你,可待我尚未抵達徐州之時,你卻突然變卦、翻臉無情,屆時我豈不就真的走投無路、無立錐之地了嗎?”
正當呂布話音未落之際,站在一旁的郭嘉忽然輕笑出聲,言道:“溫侯果然心思縝密、考慮周全啊!不過我家主公自然深知溫侯心中所憂,正因如此,方才提出了這第一件事情,即為鵬雲公子向您府上提親吶。”
曹操緊接著開口言道:“奉孝所言甚是有理呀!奉先兄,之前我之所以先替鵬雲向令嬡提親,實則是想要徹底打消你心中的疑慮吶!待到咱們兩家成功聯姻之後,那便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啦,如此一來,又還有何擔憂之處呢?且說這鵬雲,乃是我麾下備受器重的一員猛將,其武藝之高強,想必奉先兄此前也曾親自領教過一二吧。至於他的人品方面,更是毋庸置疑,可以完全放心吶!”
呂布斜睨了我一眼後,嘴角微微上揚,冷笑著回應道:“哼,要說這武藝嘛,依我看也就普普通通罷了,算不得多麼出眾。然而談到這人品……嘿嘿,那就不好說了喲。”
見此情形,曹操趕忙暗中對我使了個眼色,示意讓我趕緊上前解釋一番。
於是乎,我快步走上前去,對著呂布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禮,並賠著笑臉說道:“哎呀呀,岳父大人莫要再生小婿的氣啦!之前發生的那些不愉快之事,所有過錯皆在於我一人身上啊。想當初身處那硝煙瀰漫、殺聲震天的戰場之上,局勢可謂是萬分危急,刀劍無情,稍有不慎便會有性命之憂。而我一心只為保護主公周全,無奈之下才斗膽不自量力地對您發起挑釁。若不是故意口出狂言激怒於您,憑您那舉世無雙、威震天下的高超武藝,試問在場眾人之中,又有誰敢輕易拖住您前進的步伐呢?”
待我這番言辭說完之後,原本緊繃著臉的呂布突然間仰頭大笑起來。笑罷,他用手指著我搖頭晃腦地說道:“哈哈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