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我不禁在心中暗暗思量:“看起來在如今這個時代,古人們的思維觀念仍舊相當正直和傳統啊。”略加思索後,我回應道:“沒錯,主公也是這般認為的。而且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主公竟然還主動提出要代替我去向呂布提親呢。唉……這可真是讓人為難啊。”
崔澤一聽這話,頓時喜笑顏開,忙不迭地說道:“哎呀呀,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一樁啊!你有所不知,你嫂子為了你這終身大事,整日裡不辭辛勞地四處奔走打聽,就盼望著能尋得一戶門當戶對且性情賢淑的人家,好為你覓得一位如意佳偶吶。”
我聽聞之後,不禁老臉一紅,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事暫且先不提了吧。也許主公他另有別的打算呢,待明日我再去找主公仔細商談此事。”話畢,我仿若被貓追趕的老鼠一般,匆匆忙忙、頭也不回地逃回自己房間去了。只留下崔澤站在原地,臉上掛著一抹狡黠而又略帶戲謔的壞笑。
這一夜,我的腦海裡像是有無數只蜜蜂在嗡嗡亂飛,各種念頭紛至沓來,令我思緒萬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難以入眠,這種情況對於向來睡眠良好的我而言,實在是極為罕見。我苦思冥想,卻始終想不出到底是什麼緣由導致如此狀況。難道是因為白天發生的事情太過令人心煩意亂?還是因為對於未來的種種不確定性感到焦慮不安?亦或是其他一些連我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因素在作祟?就這樣,在胡思亂想之中,我度過了漫長而又難熬的一夜。
終於,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黎明的曙光漸漸穿透黑暗,照亮了大地。我迫不及待地起身,開啟房門走出去,想要呼吸一下清晨新鮮的空氣,讓自己混沌的頭腦清醒一些。然而,當我走到院子時,眼前的一幕卻讓我微微一愣——只見呂綺玲和崔娘子二人早已在廚房裡忙碌起來,她們一邊熟練地切菜、洗菜、生火,一邊有說有笑,看上去親密無間,宛如親姐妹一般。
看到這般情景,我心裡不由得暗暗思忖:“這女人之間的感情變化可真夠迅速的啊!僅僅只是過了一個晚上而已,居然就能變得如此要好?”我一邊想著,一邊緩緩走上前去。來到呂綺玲身旁後,我故意調侃她道:“喲呵,瞧瞧這是誰呀?昨天還在那裡裝作一副嬌柔可憐的模樣,怎麼今天就變得如此生龍活虎啦?”
聽到我的話語,呂綺玲猛地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毫不客氣地回懟道:“哼!說得好像你自己有多高尚似的。也不知道是誰昨天那般粗魯無禮,對著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死纏爛打、不依不饒的!”
“嘿!我這暴脾氣,真是忍無可忍啊!”我怒目圓睜,胸膛劇烈起伏著,剛剛想要繼續與對方據理力爭一番,卻聽見崔娘子嬌柔的聲音傳來:“鵬雲呀,你可是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喲,咋就不曉得禮讓一下人家呂小姐嘛?人家千里迢迢、不辭辛勞地從那麼老遠的地方趕過來,多麼不容易呀!”
聽到這話,我心裡不禁犯起嘀咕來:“真搞不懂這個呂綺玲究竟跟崔娘子講了些啥子,竟能把她迷得像被徹底洗了腦一樣,怎麼老是幫著她講話呢?”無奈之下,我只得衝著呂綺玲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地嘟囔道:“嫂子哇,您可真是有所不知吶!就在昨兒個深更半夜的時候,這位呂大小姐居然還妄圖行刺於我呢!要不是俺身強體壯、武藝高強,恐怕這會兒您都沒法再見到我這個人嘍!”
話音未落,只見崔娘子掩嘴輕笑一聲,不以為意地回應道:“哎呀呀,瞧你說得這般嚴重,她不過就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家家罷了,又怎會有本事傷到你分毫呢?依我看吶,她那只是在跟你開開玩笑,故意逗弄逗弄你而已啦,無非就是想試探試探你的功夫到底能不能配得上當她的如意郎君呢。”
一旁的呂綺玲聞聽此言,那張俏臉瞬間變得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通紅,她急忙擺手搖頭,嬌羞萬分地開口解釋道:“姐姐呀,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正當呂綺玲想要接著往下說的時候,崔娘子卻突然插話進來,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
只見崔娘子一臉笑意地對著呂綺玲說道:“好妹妹呀,你就別再解釋啦!其實姐姐心裡都明白呢。這世上又有哪個女子不渴望能尋到一個如同英雄般的如意郎君呢?嘿嘿,聽姐姐給你講講哦。你可不要因為鵬雲昨日不小心誤傷了你,就對他心存芥蒂喲。當時那種情況嘛,他肯定誤以為你是心懷不軌的刺客啦。不過話說回來,平日裡的鵬雲吶,對待朋友那真叫一個義薄雲天、無話可說。就像我和崔澤吧,原本與他並無任何血緣關係,甚至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