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和依琳在守護者狂風驟雨般的新一輪攻擊下疲於奔命,每一次抵擋都像是在與命運的巨力抗衡,身心俱疲。就在他們幾乎要被這強大的攻勢壓垮之時,一道冰冷且空靈的聲音在洞穴中悠悠響起:“吾名墨影,乃此洞之守護者。” 這聲音仿若穿透了厚重的黑暗,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神秘與威嚴,讓正奮力掙扎的兩人,不禁有了片刻的停頓。
藉著這短暫的間隙,張悅和依琳終於有機會仔細打量這位神秘的守護者。墨影身材高大修長,身姿筆挺,可週身卻透著一股徹骨的陰森之氣,彷彿是從九幽地獄中走來的使者。他身著一襲黑色的長袍,那長袍質地仿若流動的暗夜,與周圍的黑暗毫無縫隙地融為一體,彷彿它本就是黑暗的具象化。仔細看去,長袍上面繡著奇異的符文,那些符文猶如活物一般,不時閃爍著幽暗的光芒,光芒流轉間,隱隱有詭異的力量波動散發出來,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臉龐大半被陰影遮住,只能瞧見那如刀削般堅毅的下巴和緊抿的薄唇,線條冷硬得如同千年玄冰,毫無一絲溫情可言。一雙狹長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彷彿藏著無盡的秘密。眸子深邃如深不見底的寒潭,散發著幽冷的寒芒,那目光彷彿能穿透一切表象,洞悉世間萬物的本質,讓人不敢與之對視太久。
“你們可知,這傳承並非輕易可得。”墨影的聲音再次在洞穴中迴盪,那聲音彷彿帶著迴音,在洞穴的四壁間不斷碰撞,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如同古老的神諭,重重地壓在張悅和依琳的心頭。
張悅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順著臉頰不斷滑落。但他的眼神卻依舊堅定,如同燃燒的火焰,直視著墨影,回道:“但我們決心已定,不論如何艱難,都不會退縮。” 他的聲音雖然因為疲憊而略顯沙啞,可其中蘊含的決心卻如鋼鐵般堅硬。
墨影冷笑一聲,那笑聲仿若夜梟的啼叫,在這寂靜的洞穴中格外刺耳。“哼,倒是有幾分骨氣。那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武功。” 話音未落,墨影身形一閃,速度快到肉眼幾乎難以捕捉,瞬間出現在張悅面前。他右手一揮,一道黑色的氣流如同一根靈動卻致命的長鞭,裹挾著呼嘯的風聲,朝著張悅狠狠抽去。
張悅瞳孔驟縮,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巨大威脅,急忙舉劍抵擋。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這聲音在封閉的洞穴中被無限放大,震得人耳鼓生疼。張悅被強大的力量震退數步,腳下的地面都被踏出了淺淺的腳印,手臂也因這股衝擊力而麻木,手中的劍差點脫力掉落。
“師兄!”依琳驚呼,眼中滿是焦急與擔憂,下意識地想要上前幫忙。
墨影卻不給她絲毫機會,左手又揮出一道氣流,那氣流如同一頭張牙舞爪的黑色蛟龍,卷向依琳。依琳反應迅速,身姿輕盈地一躍,像是一隻靈動的蝴蝶,避開了這凌厲的攻擊。
“這是我的暗影氣流,能瞬間將你們撕成碎片。”墨影的聲音冷酷無比,不帶一絲感情,彷彿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張悅穩住身形,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手臂的痠痛,說道:“不過如此,有本事再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彷彿在向墨影宣告,他絕不會輕易被打倒。
墨影眼神一凜,那寒芒更甚,彷彿是被張悅的挑釁徹底激怒。他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那聲音低沉而神秘,仿若在吟誦古老而邪惡的咒語。瞬間,洞穴中瀰漫起黑色的霧氣,這些霧氣如同被賦予了生命,迅速凝聚成一個個猙獰的鬼臉。鬼臉形態各異,有的呲牙咧嘴,有的面目扭曲,發出陣陣淒厲的嚎叫,朝著張悅和依琳瘋狂撲去。
“這是我的霧影幻術,能讓你們陷入無盡的恐懼之中。”墨影的聲音在霧氣中傳來,仿若從四面八方同時響起,讓人辨不清方向。
張悅和依琳只覺眼前景象突變,周圍瞬間出現了各種恐怖的場景。有面目猙獰的惡鬼張牙舞爪地咆哮著,彷彿要將他們吞噬;有血腥殺戮的畫面不斷閃現,鮮血橫流,殘肢斷臂散落一地,空氣中似乎都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但他們心志堅定,心中的信念如同燈塔,在這黑暗恐怖的幻境中努力保持清醒。
“依琳,守住心神!”張悅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堅定的力量,試圖驅散依琳心中的恐懼。
“師兄,我知道!”依琳回應道,她緊咬下唇,雙手緊緊握住短劍,指甲都因用力而泛白,努力讓自己不被這恐怖的幻術所迷惑。
就在他們努力抵抗幻術之時,墨影再次發動攻擊。他雙腳一蹬,地面都因這股力量而微微顫抖,整個人如同炮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