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中恢復過來,再次轉身,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那獠牙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彷彿是死神的鐮刀。它向著他們發起攻擊,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彷彿要將他們徹底吞噬。
張悅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那決然的眼神彷彿能穿透黑暗,看到希望的曙光。“我來吸引它的注意力,你們趁機尋找機會。”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彷彿是一句誓言,在洞穴中迴盪,帶著一種悲壯的色彩。
說罷,他手持長劍,義無反顧地主動衝向惡獸。劍在他手中揮舞,閃爍著寒芒,發出一道道凌厲的劍氣,那劍氣猶如一道道閃電,劃破黑暗的長空。每一道劍氣都帶著他的決心和勇氣,向著惡獸呼嘯而去,那是他對命運的抗爭,對惡獸的宣戰。惡獸被張悅的挑釁激怒,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瘋狂地向他撲去,那巨大的身軀如同一座移動的山峰,所到之處,空氣都被擠壓得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師兄,小心!”依琳的聲音帶著哭腔,那哭腔中飽含著對張悅的擔憂和恐懼,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彷彿隨時都會蹦出胸腔。
張悅左躲右閃,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在惡獸的攻擊下靈活穿梭。他避開惡獸的攻擊,同時不斷地攻擊著惡獸的腿部和腹部,試圖減緩它的速度。每一次的攻擊都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他的手臂因為過度用力而顫抖,但惡獸的防禦太過強大,他的攻擊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只在惡獸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淺淺的劃痕,如同蜻蜓點水。
墨影和依琳則在一旁尋找著時機。墨影身形如鬼魅,悄無聲息地繞到了惡獸的身後,他的腳步輕盈,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如同黑夜中的幽靈。依琳則緊握著短劍,那短劍在她手中微微顫抖,目光緊緊盯著惡獸的一舉一動,手心滿是汗水,汗水順著她的手指滑落,滴在地上,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彷彿是在等待命運的裁決。
突然,墨影發現了惡獸護甲與身體連線的細微縫隙,那縫隙猶如黑暗中的一絲曙光,照亮了他們求生的希望。“就是現在!”他大喊一聲,飛身躍起,朝著那縫隙攻去,他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彷彿是一道希望之光。
惡獸察覺到了危險,想要轉身防禦,但被張悅死死地纏住。張悅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死死地抱住惡獸的腿部,他的雙手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彷彿是鋼鐵鑄就的枷鎖。他的身體被惡獸的力量拖拽著,在地面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但他依然沒有鬆手,不讓惡獸有絲毫動彈的機會。
就在墨影即將得手之際,惡獸猛地一甩尾巴,那尾巴如同鋼鞭一般,帶著強大的力量,在空中劃過一道呼嘯的弧線。墨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擊飛出去,他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不受控制地在空中翻滾,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墨影!”依琳驚呼,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擔憂,那聲音彷彿是受傷的孤雁在寒夜中哀鳴。
墨影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那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染紅了他身前的地面,彷彿是一幅慘烈的畫卷。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只能無力地躺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不甘。
此時,張悅也已經精疲力竭,身上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那衣衫被鮮血浸透,變得沉重而黏膩。他的身體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會倒下,但他依然倔強地站著,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
惡獸看準時機,擺脫了張悅的束縛,朝著他撲了過去。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依琳能否想出辦法救張悅?他們是否能成功擊敗惡獸?一切都懸而未決,未知的命運如同厚重的烏雲籠罩著他們,為下一章留下了深深的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