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沈衛國特地到他的房間給丈母孃鋪好了床。
被窩裡還放了暖水袋。
可謂是把貼心展現的淋漓盡致。
收拾好一切,來到堂屋對丈母孃說,“媽,這邊房間不夠,我帶林叢出去住招待所。”
“去住什麼招待所啊,花那個冤枉錢。這不是兩間房嗎,擠擠就行了。”
“不用了媽。您跟林叢折騰一天了,晚上得好好地休息休息。這招待所不遠,就在前面那條街,拐個彎兒就到了。”
聽他這麼說,林母也不再堅持了。
他們臨出門時,叮囑林叢,“聽你姐夫的話。”
“知道了,媽。”
去往招待的所的路上,林叢顯得特別興奮。
沈衛國不解的問,“怎麼那麼高興?”
“嘿嘿。”他憨厚的笑著,神秘兮兮的往他身邊湊了湊,“姐夫,跟你說個小秘密。”
“什麼?”
“我媽──”
“咱媽。”沈衛國糾正。
“是是是,咱媽。”林叢改口,順著他的話接著說,“咱媽是來讓我姐跟你復婚的……”
林叢的話還沒說完,沈衛國的眼睛就亮了起來,“真的?!”
“當然了!”林叢小嘴叭叭的把老母親準備怎麼收拾林夏至的事兒說了出來,“姐夫,我跟你說……”
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五分鐘後。
沈衛國眼睛一亮一亮又一亮。
這哪裡是丈母孃啊,這就是他親媽!
來到招待所,大手一揮林叢開了個最好的房間。
這回輪到林叢的眼睛亮了。
一進門,感覺自己跟做夢似的。
“姐夫,這就是傳說中的招待所啊……”
他小心的坐在床腳,手輕輕的拂過潔白的被褥。
喃喃道,“這床真軟……”
屁股還在床上顛了幾下,像第一次進城似的看什麼都稀奇。
顛著顛著樂了起來,笑聲在房間裡迴盪。
沈衛國拎著暖水瓶去打了壺熱水。
再回來時,見他還在玩兒,開口道,“好了,別玩了,房間裡有浴室,去洗漱一下準備睡覺了。”
“睡覺的房間還能洗澡?”
“對啊,不僅能洗澡還能上廁所。”
“啊──”他震驚的同時還有點兒嫌棄,“這,在屋裡拉屎撒尿,那得多有味道啊……”
原本空氣挺清新的,被小舅子這麼一說。
他突然覺得鼻尖兒上縈繞著一股騷氣……
停下手裡的動作,衝他招了招手,“林叢,來。”
林叢聽話的朝他走去,沈衛國手往他肩頭一搭,給他開拓了一下眼界。
第二天一早,林夏至娘仨兒還在呼呼睡著大門就被敲響了。
老太太醒的早,披上衣服就往門口去了。
以為是沈衛國跟林叢回來了,沒想到一開門是個不認識的大小夥子,“小夥子,你是誰啊?”
“老太太,您是?”溫斯年反問。
林夏至被敲門聲吵醒,喊了一聲,“媽,誰啊?”
聽見林夏至喊這個老太太媽,溫斯年頓時變了個臉。
熱情的做起了自我介紹,“大娘您好,我叫溫斯年,是衛國的戰友。現在轉業了,在附近的公安局上班。”
“哦,小夥子你好你好。”
一聽是沈衛國的戰友,老太太也是一臉熱情。
溫斯年看了眼手裡端著的早飯,“您還沒吃飯呢吧?不知道您來,我這早點買少了,您等等,我這就再些去。”
話音一落,把手裡的飯盒遞給老太太,扭頭就跑了。
他前腳走,後腳沈衛國就跟林叢帶著早飯回來了。
看到老太太手上的飯盒,問了一嘴,“媽,你去買早飯了?”
“不是我買的。”老太太把飯盒放到桌子上,說,“是剛剛一個叫溫斯年的小夥子送來的,說是你戰友。”
聽到溫斯年這傢伙的名字,沈衛國警鈴大作。
這個狗,真是聞著味兒就來了。
拉著老太太到一旁開始嘀嘀咕咕,“媽,我跟你說,這個傢伙……”
三分鐘後。
老太太拍了拍他的肩膀頭子,“放心吧衛國,一切都交給媽。”
沈衛國像是找到了組織找到了靠山,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