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衛國頭頂劈下一道驚雷。
手快速提起,卡住他的後脖頸。
死亡凝視著他,“你個狗東西!到現在還在想著撬老子的牆角?!”
“鬆手鬆手!”溫斯年抬手拍著他的胳膊。
“朋友妻不可欺,你小子跟我這兒不客氣是吧?”
說著,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溫斯年覺得眼前開始冒星星了。
這傢伙下手沒輕沒重的,是想弄死他不成。
呼吸已經困難了,趕緊說,“你先別急著弄死我,先聽我解釋行不行?”
“行,你說。”他把手鬆開,右腿疊在坐腿上雙手交叉放在大腿上,冷冷警告,“今兒個你要是不給你說出個一二三四來,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賊心不死,上墳燒紙!”
溫斯年捂著脖子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後悔剛才自己為什麼那麼藏不住事兒跟他說這個。
緩了一會兒之後,在他注視中緩緩說道,“那次咱倆說開了之後,我回去想了想。”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又不是那麼的有道理……”
話還說到這裡,他發現沈衛國鬆開了手開始要有所動作。
生怕剛才的事情再次發生,趕忙安撫,“你先別急,聽我說完行不行?”
沈衛國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示意他把沒放完的屁接著放。
溫斯年跟他講事實擺道理,“你看啊,你倆都離婚了,夏至說她不吃回頭草,那不就等於你倆沒可能了嗎?”
“放你孃的狗屁!”沈衛國再也忍不住了,對著他連爆粗口,“早知道你是這個這麼虎逼玩意兒,當初老子就不該救你,捅死你算了!”
“你急啥啊。”溫斯年真怕他弄死自己,趕緊出謀獻計,“這樣吧,咱們讓夏至自己選擇怎麼樣?”
“不怎麼樣!”
沈衛國果斷拒絕。
這丫的什麼檔次,敢跟自己一個眼光。
林夏至是他的,一輩子都是!
誰也別想從他手裡把人搶走,誰也不行!
溫斯年沒想到他態度這麼艱鉅,無奈違心的說,“那,要是你們兩個真的舊情復燃,破鏡重圓……那我以後只把這份心意偷偷地埋在心底裡總行了吧?”
“偷?!”
沈衛國選擇性的聽,再次死亡凝視。
溫斯年感受到生命威脅,趕緊解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我是個有原則的人,只惦記,不偷!”
這一句差點兒給沈衛國幹出內傷。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這小子是懂得怎麼噁心他的。
兩拳緊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溫斯年在他一錘沒夯死自己之前,搶先一步離開桌子。
來到油鍋前,問,“老闆,我要帶走的東西裝好了沒?”
老闆指了指旁邊打好包的飯盒。
沈衛國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睨了一眼他手裡的飯盒,“給同事帶的?”
“不是,給夏至和孩子買的。”
話音一落,沈衛國從他手裡搶過早飯。
然後抬腿就是一腳,給他踹的在地上滾了幾個圈,“滾!”
一大早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
他走後,溫斯年從地上站起來,抬手揉了揉屁股。
看向沈衛國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
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哼著調調離開了。
沈衛國把買來的早飯擺在爐桌上,從廚房拿來了碗筷。
去屋裡把人喊起來。
吃飯時。
大安看著臉色不好的老父親,又看了看喂妹妹吃飯笑盈盈的媽媽。
抓著韭菜盒子咬了一口,關心問道,“爸爸,你怎麼又不開心了?是又拉不出來臭臭了嗎?”
“大安。”林夏至眉頭擰起,教育他,“吃飯的時候不要說那麼有味道的話題。”
小傢伙‘哦’了一聲,兩條小腿晃來晃去。
林夏至跟小寧兒溫柔的說著話,引導她開口。
看著她們母女倆溫馨的模樣,沈衛國在一邊盯著她的臉都快盯出窟窿來了。
他視線灼熱,想忽略都難。
扭頭跟他對上,沒好氣的懟他,“我臉上有飯,看我就飽了?”
“溫斯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