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看著眼前斯文俊朗的男人,她一臉茫然。
男人笑道,“不認識我了?我是週末啊。”
“小時候我被同學欺負,都是你的擋在前面為我出頭。”
見她還是沒想起來,他摘下眼鏡鼓著腮幫子做了個小哭包的動作。
“哦。”林夏至記憶重現,“原來是你啊。”
她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他,有些不可置信,“不過,你小時候……”
“是,小時候胖,這不是現在長開了嗎。”
他笑的開朗,像個陽光大男孩。
見到林夏至他很開心,不停地寒暄著。
他說,“真是好久不見了,得有六七年了吧?”
“差不多吧。你們一家從小西溝離開之後,確實一直沒見了。”
男人的目光緊緊的膠著在她身上,“這些年你倒是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的漂亮,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認出來。”
“謝謝。”林夏至抬手挽了一下耳邊的碎髮,“那個,我還有事兒……”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你怎麼來醫院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沒有,是我爸要做個小手術。”
“手術?伯父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摔了腿。”
週末神情緊張,說什麼也要去看看林父。
林夏至趕緊拒絕,“不用不用,我爸不喜歡人去打擾。”
“既然這樣,那等伯父做完手術我再去探望吧。”
“那個,你爺爺父母身體都還挺好的吧?”
“還行。我前兩年我爺爺平反了,我們一家人就搬回原來的家了。”
“哦,那挺好。”
平反。
好傢伙,跟這個兩個字沾邊的,非富即貴啊。
沈衛國跑前跑後的安排好一切準備回病房。
這剛從旁邊的辦公樓裡出來,就看到媳婦兒跟別的男人在那裡說說笑笑。
這笑容,都是這半年來他不曾擁有過的!
而她對面的男人,從肢體動作再到微表情,很明顯對林夏至有意思。
沒有男人比男人更懂男人!
他快步的走過去,從側邊把手搭在她的腰上。
受到‘侵犯’的林夏至扭頭就要罵人,一看竟然是沈衛國,“你怎麼在這兒?”
週末看著男人對她親暱的行為,問,“大丫,這位是……”
大丫?
叫的可真是親熱。
沈衛國伸出左手主動跟他介紹,“你好,我是大丫的愛人,沈衛國。”
週末震驚,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
看向林夏至難以置信的問,“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沈衛國攬著她的腰往自己懷裡摟,收回伸出去的右手。
嘴角含笑的宣示主權,“我們都結婚快六年了,孩子都有了。是龍鳳胎,兒女雙全,再過三個月就四歲了。”
週末當場石化。
沈衛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抬手把林夏至臉邊的碎髮往耳邊一挽,柔聲道,“不在病房陪著爸,怎麼下來了?”
“我下來買水果。”
林夏至微微動著肩膀想抽身。
沈衛國一點機會不給她,手臂箍的緊緊地。
抬頭對著覬覦林夏至的男人說,“我們還有事就先過去了,改天有空再敘舊。”
對於週末的身份,沈衛國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敢肖想他媳婦兒……
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
週末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他們遠去,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臉上再沒了笑容。
快到門口時,林夏至實在受不了了。
擰著身子要掙脫他的桎梏,“你夠了沒有?大庭廣眾之下別拉拉扯扯的。”
“那深更半夜就可以?”
“都不可以!”
林夏至氣急的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沈衛國誇張的嚎了一聲,嚇的她立馬捂住了他的嘴。
瞪著眼睛警告他,“閉嘴!”
某人看著炸毛的媳婦兒,覺得可愛。
尤其是生氣的時候,兩頰鼓鼓的,像個小倉鼠。
還有,她手上擦了什麼,怎麼那麼香?
林夏至感覺手心癢癢的。
意識到什麼的她驚恐的捂著手後退幾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