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張嘴就被陸歡質問道,“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一會兒把你堵到家裡打還洗劫了家裡,一會兒又在巷子裡被人套麻袋攆著打。要不是剛才有人路過,你我怕是被人弄死在這裡都不知道。”
“嗚嗚嗚……”喬曼委屈的大哭,“大姐,我也不知道是誰。我也沒跟誰有仇啊。”
她癱坐在地上,衣衫凌亂頭髮跟被屁崩過一樣。
陸歡看她哭的心裡不知道有多爽。
心想早知道這麼爽幹什麼非要等到今天動手啊。
林夏至在不遠處悄悄地探出個頭,看著陸歡表演。
別說,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陸歡被她哭的有些煩了,“行了,別哭了,這裡這麼黑還不趕緊起來,是不是等他們返回來再來打你。”
此話一出,喬曼也不磨蹭了。
忍著疼痛從地上站起來,挽著陸歡的胳膊往家裡去。
等她們走遠,林夏至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對身後的沈衛國說,“看不出來大姐內心還是這麼狂野的一個人呢。”
“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呢。”
“說的也是。”
她贊同的點點頭,隨即抓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笑道,“難得不帶倆孩子,咱們兩個到江邊散步談情去?”
沈衛國聞言心裡的小算盤又響了起來。
低頭咬住她圓潤的耳垂,熱氣噴薄在她耳道,“我比較:()軍婚五年捂不熱,不愛?那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