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吐出一口瓜子皮,看好戲一樣挑挑眉。
那個小地雷一樣的黑瘦女人也過來了,兩人對視了一眼,撇嘴一笑。
幸災樂禍的說,“大妹子啊,你這該不會是上當受騙了吧?”
“跟你有什麼關係?”
田瑩瑩沒好氣的白了她們一眼。
小地雷從白胖女人手裡抓了一把瓜子,兩人開始了一唱一和。
“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也真是心大,這種出野攤的怎麼能信得過呢?”
“可不是嘛,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連個固定的地方都沒有,人跑了你都沒地兒找去。”
“打一槍換個地方,就是騙你們這些年輕人的錢的!”
“不像我們,有個門市店,就是想跑都跑不了!”
“做生意的可不是都像我們這麼有良心……”
她們兩個嘰嘰喳喳的煩死了。
田瑩瑩壓著火沒理她們,扭頭問旁邊賣菜的老太太,“大娘,之前一個年輕女人在這擺了個裁縫攤,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都好幾天沒見她出攤了。”
聽見這話的一黑一白更來勁了,爭先恐後的開始撬生意。
白胖:“姑娘,我就是前面何美麗裁縫店的,我手藝可好了……”
黑瘦:“我家店就在她家旁邊,我收費最實在了,這條街上就屬我家物美價廉!”
兩人都是使勁兒的往田瑩瑩面前擠,本來就煩,被她們這麼聒噪的在耳邊吵吵,更煩了!
田瑩瑩瞪著眼睛的吼道,“煩不煩啊你們!”
嫌惡的白了她們一眼,氣呼呼的走了。
這一白一黑盯著她遠去的背影,往地上啐了一口。
“呸!什麼玩意兒啊!”
“錢多燒得慌,活該被騙!”
林夏至在家趕製最後一件衣服,不知道街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天就是五一假期了,她明天上午就得把這些衣服送到縣城去。
做好的衣服用熨斗燙好,然後整齊的疊好用小碎布包起來。
第二天一早,天矇矇亮她就出門了。
一路來到縣醫院,找護士打聽了一下田瑩瑩在哪個科室,便直接找了過去。
見診室外有病人就診,她就坐在走廊外的長凳上等著。
過了半個小時,田瑩瑩看完最後一個病人林夏至站起來敲了敲門。
“進。”
“田醫生。”
聽見熟悉的聲音,站在窗前活動筋骨的田瑩瑩猛地一回頭。
看見林夏至的時候,田瑩瑩肉眼可見的鬆了一口氣。
三兩步來到她面前激動道,“你可算來了,前天我去你出攤的地方找你沒見到你,可把我嚇死了!”
“怪我。”林夏至笑盈盈的解釋,“這些天在家趕衣服沒出攤,沒提前跟你說一聲,讓你擔心了。”
話音一落,把手上拎著的包袱放在了凳子上。
她從裡面拿出她訂做的那一身遞給她。
田瑩瑩拿起自己的小裙子在身上比劃著,越看越:()軍婚五年捂不熱,不愛?那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