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曼在床上睡的正香。
突然,門從外面被開啟了一個小縫兒。
林夏至小心翼翼的推動著門,站在她身後的陸歡緊了緊舉起在手裡的木棒。
兩人躡手躡腳的進了屋。
她的一個翻身,把倆人嚇得定在了原地,不敢有所動作。
見她沒有醒來的跡象,林夏至衝陸歡比劃了個手勢。
示意她到床的另一邊去。
在她準備好之後,林夏至快速的從床腳抓起被子矇住了喬曼的頭。
喬曼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醒,手腳掙扎著。
嘴巴想喊卻只能發出些嗚嗚的聲音。
林夏至下手狠,騎在她身上死死地用被子捂著她。
在她快要悶死的時候鬆開點兒力道,呼吸的差不多了又悶上。
陸歡謹遵林夏至的叮囑抄起棍子在她身上招呼。
沒幹過這種粗活的陸歡,把自己累得夠嗆也沒對床上的喬曼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看的林夏至著急死了。
眼神示意她過來壓著喬曼,自己則是接過她手裡的棒子。
果然,一棍子下去,喬曼的喊叫聲不亞於被宰的年豬。
在床上到處蛄蛹的差點兒把陸歡甩下去。
林夏至掏出兜裡的針給她來了套針灸,扎的她嗷嗷哭叫。
反正現在家裡沒人,弄死她都沒人知道。
喬曼暈了過去。
陸歡來勁了。
照著她的臉扇了好幾巴掌。
林夏至累得夠嗆,拉住她往外走,“行了行了,一會兒給她扇醒了。”
說著,把頭上的絲襪拿下隨手扔在了地上。
又把屋裡擺弄成入室搶劫的樣子。
來到客廳又給禍禍了一下,隨後到陸父陸母的拿走了幾個值錢的東西。
一些放到了喬曼的屋裡,一些就讓陸歡收著了。
做完這一切,林夏至拉著陸歡從後門離開。
兩人來到外面壓馬路。
陸歡覺得心裡憋著的一口氣舒了出去,這會兒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拉起林夏至的手,發自內心的說,“夏至,謝謝你。”
“不客氣。”
她跳上花壇張開手,眼睛專注著腳下。
問她,“這口氣出的爽不爽?”
“爽!”
“那晚上找個藉口把她騙出去,再來一次?”
陸歡頓時兩眼亮晶晶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林夏至認真的看著她,“只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陸歡看向林夏至的眼神都變了。
像個小迷妹一樣。
她問,“夏至啊,打她幾頓這事兒就算完了嗎?”
“當然不能那麼便宜她了。讓她挨幾頓揍這只是開胃菜給你出氣的,然後再讓他們身敗名裂最後看他們狗咬狗。”
說著,她豎起食指繞了幾圈,“一環扣一環,慢慢來嘛。”
陸歡期待的問,“那,那接下來還幹什麼?”
“明天我們從家裡走之後,你就……”
林夏至衝她招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
然後,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陸歡只一個勁兒點頭,沒有任何的反對意見。
末了問道,“夏至,我,我能行嗎?”
“相信你自己!”林夏至鼓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姐,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徐建明會演你要比他更會演。”
“嗯。”陸歡握緊拳頭給自己打了打氣,“我能行。”
林夏至挽住她的胳膊寬慰道,“放心吧,我們走之前一定把這對狗男女給你解決。”
陸家。
徐建明從火車站買了票之後去弄堂裡找了一趟徐建民。
叮囑他們這次可不能再抓錯人了。
徐建民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五哥,只要他們四口人一上車夜裡我們用沾了藥的毛巾一捂嘴就是一頭牛也抗不過去。”
話落,他搓了搓手。
諂媚道,“五哥,你看,我們幾個幹活兒也得吃飽是不是?”
徐建明手伸進兜裡掏出來一沓子鈔票。
捻了外面的幾張遞給他。
他接過二十五塊錢,伸出手比了個數字,“五哥,我們四個人,二十五塊錢不夠分……”
其他幾個人也跟著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