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憋的太久了。
沈衛國的零件有些不好用。
他黑著臉,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去年的場面。
‘不如體溫計……’這句話更是不斷地滾動播放。
他的囧樣讓林夏至不厚道的笑了一聲。
沈衛國的臉更黑了。
遒勁有力的臂膀圈著她,氣惱的咬了她一口,“還笑?真給我憋出毛病了,下半輩子有你哭的。”
“你要是真不行了,我就……”
“想得美!”
她想找大小夥子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打了一巴掌。
林夏至羞極了。
一個轉身朝他身上落下小拳拳。
沈衛國反扣住她的手。
雨點噼裡啪啦的落下,在湖面盪漾起圈圈漣漪。
……
結束之後。
林夏至面若桃花的伏在他胸前,小嘴微張著。
身上汗津津的,海藻般的秀髮貼在身上,癢癢的。
沈衛國休息了會兒,抱她到洗手間收拾了一下。
有他在,林夏至一根手指頭都不用動,就被伺候的舒舒服。
開窗透氣,又換了一床乾淨的床單。
忙活完,兩人相擁而臥。
林夏至窩在他的懷裡,疲憊的打了個哈欠。
但是心裡有事兒,還睡不著。
她說,“沈衛國,我覺得你姐夫有問題。”
“嗯。”他贊同的應了一聲。
隨後一臉嚴肅道,“今天他給我倒的酒有問題,甚至後來還把我帶到了喬曼的房間門口,要不是大安出現……”
按照他當時的狀態,只要開啟門很有可能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光是想想就覺得一陣後怕。
他決定,以後媳婦兒不在場他絕對不喝酒了。
這酒喝的讓他差點兒失身。
想著,氣惱的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蓋住他裸露在外的春光。
林夏至把果果跟她說的事情告訴了他。
說出自己心裡所想,“我覺得,這個喬曼根本不是那麼簡單的想拆散你我,讓周雪柔上位。”
“怎麼說?”他把右手枕在腦後,眉頭微擰。
她翻了個身,胳膊撐在床上看著他,“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喬曼和徐建明兩人的親密行為嗎?”
“且不說兩人的親戚身份,就是單單的男女之間,就算再熟悉,你見過哪個男人動不動拍人家女孩子屁股的?而且,喬曼都二十多歲了,適婚女青年,男女有別這一點我就不信這倆人不懂。”
“我覺得徐建明和喬曼,他們倆……”
她停頓了片刻,咬了咬唇。
不知道在糾結什麼。
沈衛國挑了挑眉,問,“他們倆怎麼了?”
“有姦情!”林夏至斬釘截鐵的說。
“那天我跟大姐帶孩子去逛街,遇上了她跟周雪柔。我們一路逛到街邊小店,在一家賣內衣的店裡停了很久。期間大姐抱怨了一句,說什麼衣服再好看男人不:()軍婚五年捂不熱,不愛?那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