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的體驗很新奇。
沈衛國開闢了新戰場,在滬市的這幾天他最期待的就是晚上跟媳婦兒洗鴛鴦浴。
兩小隻被他找各種藉口放到江聿明屋裡睡。
有兩個小電燈泡在,他辦事兒的時候都帶著心虛。
生怕他們半夜醒了,冷不丁的鬧出動靜嚇到他。
林夏至原以為來這邊出差,得空逛逛街,喝喝下午茶過過悠閒的小資生活。
沒想到,比在家還累。
這個喂不飽的狗兒,怎麼出門還在兜裡揣tt?
還是二十隻。
驟雨初歇,兩人躺在床上談心。
沈衛國的手摩挲著她細膩圓潤的肩頭,“媳婦兒,回去後咱家也裝個浴缸吧?”
此話一出,林夏至身子一僵。
這男人的算盤珠子都蹦到她臉上了。
“不裝。”裝了以後還有她的安生日子過嗎?
“你在店裡那麼累,晚上泡個熱水澡解解乏睡覺也香。”
“不用。”林夏至身子往下一出溜,滑進了被窩,沒好氣的說,“睡前運動那麼激烈,睡得夠香了。”
某人不死心,不停地磨。
林夏至被他鬧的鬆了口,捧著他的臉問,“沈衛國,你知道一個浴缸多少錢嗎?”
“多少?”
“三千。”
話音一落,某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三千?
把他賣了吧。
頹廢的翻身躺下,一臉愁容。
這價錢是林夏至隨口胡謅的,她哪兒知道多少錢?
見男人眉頭緊鎖,她突然心軟了。
就在她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臉給點兒安慰時,只聽他說,“媳婦兒,你說我要是自己砌一個行不?”
“嗯?”手僵在了半空中,被他抓住攥在了手裡,“就大眾澡堂那樣的池子。”
他美滋滋的暢想著,要是自己砌,那還不是想砌多大砌多大?
這浴缸還是侷限,他腿都伸不直。
跟媳婦兒交流的時候都放不開手腳,好多本事都沒使出來。
林夏至看到他嘴角的蕩笑,抽出手嗔怪的拍了他一下,“你是打算在家裡開澡堂子?”
他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開什麼澡堂子,是……”
耳邊是他灼熱的氣息加上臉紅耳赤的葷話,羞得她臉皮滾燙。
沈衛國食髓知味,又壓著她來了一次。
林夏至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有氣無力的嗔他,“沈衛國,你熬鷹呢?”
“好了好了,不要了,睡吧。”
吃飽饜足的男人好心情的哄著她,甚至還唱起了搖籃曲。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兩小隻看向爸爸不解的問,“爸爸,我們怎麼又在聿明哥哥屋裡睡著了……”
“不是你們非要找聿明哥哥玩的嗎?玩累了就在那兒睡了。”
他一本正經,臉上表情始終如一。
兩小隻盯著瞅了半天,沒找到破綻也就不了了之了。
吃完早飯,林夏至去辦正事兒,沈衛國就帶著兩小隻在繁華的街道上溜達。
大手牽小手,難得父慈子孝的悠閒時光。
來到外灘,兩小隻扒著欄杆看著江水上的船隻哇哇的叫著。
正當爺仨迎著風享受好風光時,不遠處的人群傳來一陣騷動。
“抓小偷,抓小偷啊!”
沈衛國循聲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揣著一個包朝著他這邊跑來,一邊跑一邊不停地往後張望。
對著兩小隻叮囑了一番,“大安小寧兒,站著別動。”
說完,平移幾步伸腳勾住人,趁著人踉蹌的時候手往他胳膊裡一穿往後一擰,最後抬腳往膝窩一踹,那小偷就被反擰著手跪在地上哀嚎。
喊抓小偷的年輕女人氣喘吁吁地跑來,緊跟其後的還有兩個上了年紀的婦人。
湊熱鬧的人圍了上來,年輕女人捂著肚子喘了一會兒挽上旁邊雍容華貴的婦人的胳膊,“姑媽,你,你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
抬頭看向沈衛國,“謝謝你啊年輕人。”
沈衛國把包從小偷身上取下,遞給婦人。
“您看看裡面的東西有沒有少。”
年輕女人接過包遞給她姑媽,婦人開啟包簡單的翻了翻,長舒了一口氣。
“沒少沒少。”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