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林夏至有些尷尬。
這事兒藏得好好地,怎麼就被看破了呢?
沈衛國覺得委屈。
心裡的小人哭的哇哇的。
知道媳婦兒愛錢,但是沒想到這麼愛錢。
連跟他睡覺都是找賺錢的空隙來完成。
好生氣。
他竟然比不上那些沒感情的鈔票!
一雙狹眸盛滿了委屈,看向身下的小媳婦兒質問道,“錢就那麼重要嗎?”
“那個……”她偏過頭去企圖狡辯,沈衛國捏著她的下巴正視著自己,“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林夏至張了張嘴,伸手摸上他的臉好心提醒,“為了你好,還是讓我側面回答好了。”
聞言,知道真相的沈衛國眼淚掉下來。
他不甘心的問,“錢能跟你上床嗎?”
“錢能有我在床上讓你爽嗎?”
“錢能像我一樣對你死心塌地嗎?”
林夏至心虛的抬手撓了撓了耳邊,不敢正眼看他。
見她如此,沈衛國受傷極了。
像個大狗狗似的伏在她的頸窩處委屈。
林夏至突然玩心大起,準備逗逗他。
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你娶了個如花似玉還會賺錢的老婆這是多少男人做夢求都求不來的。我又不是有錢了就出去找男人,只要我還回家……”
“嗯?”某人聽著越來越偏的話抬起了頭,紅著眼質問,“林夏至,你到現在了是不是還在惦記別的大小夥子!?”
“唔……”她故作遲疑了一下,這在沈衛國看來就是‘紅杏出牆’的訊號。
不滿的在她耳邊嘟囔,“都說男人有了錢就變壞,我看女人也一樣。”
“怎麼?只許你們男人能犯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就不許女人也犯?”
“什麼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我才不會犯,我就恪守夫道,一心一意就對你一個人好。”
她好心情的笑著,伸出兩隻藕臂環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問,“是嗎?”
“當然!我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吐口唾沫都是釘兒。”
他眼神堅定的像入黨。
林夏至不懷疑他的真心。
可是,逗他真的好好玩兒。
尤其是他吃醋時,一本正經的模樣。
眉眼含笑的問他,“可我就是愛錢,你說怎麼辦?”
“我給你掙錢,我出任務的獎金,津貼都給你。你掙得是你的,我掙得也是你的。”說著,他語氣軟了三分,懇求道,“你別惦記別的小大小夥子了,要惦記你就惦記我行不?”
林夏至再也忍不住了,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某人還處在隨時可能會被那些大小夥子偷家的焦慮中,聽見媳婦兒的笑聲他心頭湧上一股酸澀。
感覺媳婦兒像個風箏,他要是不抓緊點兒,嗖的一下就飛走了。
外面惦記她的人大把大把的,尤其是那個溫斯年,像個綠頭蒼蠅似的趕都趕不走。
媳婦兒吃軟不吃硬,他又接著賣慘。
抓著小媳婦兒的手放在心口說著掏心窩子的話,“媳婦兒,我可是年紀輕輕就被你變成了孩子爸爸,想當年咱倆結婚的時候我也才二十一歲,也是個精神的大小夥子。你不能因為我現在年紀上來了就嫌棄我,始亂終棄的女人不是好女人,你是好女人不能那麼做知道嗎?”
說完,抓著她的手親了親。
林夏至快憋不住了,這人是想要笑死她繼承她枕頭下的那兩本小皇書嗎?
拍拍他的後背輕聲細語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一定不會做始亂終棄的女人。”
沈衛國埋在她的脖頸處,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
想當初死活要離婚的是她,說不要他就不要他的也是她。
在這段感情裡,他才是毫無話語權的底層。
畢竟,離不開她的是他。
就在林夏至以為人被哄好了的時候,他幽幽的補充了句,“媳婦兒,說話不算話的人會變醜八怪的。”
“是是是,所以我不說謊。”
沈衛國被媳婦兒的三言兩語給哄好了。
不嚷嚷著當拱白菜的豬了,手腳並用的把媳婦兒鎖在懷裡,生怕人跑了。
見此情形,林夏至不停地給他畫大餅。
“你不是有一個月婚假嗎?等我忙完了這一陣,我就多休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