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歡難以置信。
一向老實的丈夫,如今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眼裡的狠厲讓她不得不懷疑,他是真的要掐死自己。
徐建明咬牙道,“陸歡,你別逼我。”
直到脖子上的疼痛感和窒息感傳入大腦。
她才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徐建明竟然對她施暴。
以往兩人也不是沒有過口角的爭執,但是他都耐心的哄著她順著她。
只是,最近這幾年,隨著他的職位升遷脾氣也大了不少。
可也沒到敢跟她動手的地步。
到底從什麼什麼時候起,他變了呢?
陸歡想不明白,只覺得意識越來越不清明,眼睛也越來越模糊。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突然
坐起來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著。
徐建明斜了她一眼,彎腰撿起自己甩掉的衣服。
不緊不慢的說,“一個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把我逼急了誰都不好過。”
撂下這句話就朝著浴室去了。
陸歡坐在床頭淚流滿面,傷心的看著緊閉著浴室門。
最後,無可奈何地伏在枕頭上低聲痛哭。
睡覺的時候,徐建明面無表情的瞪了她一眼。
眼裡的嫌惡不加掩飾。
原本還在哭哭啼啼的陸歡頓時收了聲。
掀開被子上了床,自顧自的睡下了。
看著他絕情的背影,陸歡眼眶裡的淚水決堤般洶湧而下。
坐在窗前,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
吳美蘭見陸歡沒在監督果果晨起練琴,問徐建明,“陸歡呢?”
“她身體不舒服,想多睡會兒。”
“怎麼了?”吳美蘭一臉擔憂。
徐建明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昨晚上我們睡得太晚了……”
一聽這話,吳美蘭也不好再問什麼了。
混淆了視聽,就這麼把她給糊弄了過去。
在她轉過身的那一刻,徐建明瞬間變了臉。
自打陸川和周雪柔領了證,已經明目張膽的住到了周家。
陸松年老兩口把辦酒席的酒店敲定。
緊接著開始寄請帖。
陸歡起床之後,在屋裡用冷水冰了冰紅腫的眼睛。
脖子上的青紫沒辦法,起身去衣櫃找了個高領的毛衣穿上遮擋。
一下樓,吳美蘭叮囑她吃完飯去學校找一趟陸川說說婚禮的事兒。
見他們老兩口盛裝打扮,問道,“爸媽,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跟你爸要去蘇州喝滿月酒,得走兩天。”
“行,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王媽拎著包出現,“放心吧小姐,我會跟著照顧好老爺和夫人的。”
等他們走後,陸歡也出了門。
陸川得知大姐來找他,放下手頭的工作就從樓上下來了。
見她穿的厚實,笑道,“大姐,這天氣你穿著高領毛衣不熱嗎?”
“我體寒,不熱。”說著,把一份請柬遞給他,“你看看這請柬有什麼問題沒有,沒有的話我回去就讓人給往外送了。”
陸川展開仔細看了看,“沒問題。”
“你跟雪柔的婚禮的事情我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酒店定了外灘的一家,你們這兩天抽個時間去把婚服試一試吧。”
“行,我一會兒就去請假。”
他合上請柬。
這時才注意到陸歡臉上的蒼白,關心的問,“大姐,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
“啊?”沒想到陸川會突然這麼問,她撇過臉扯了個藉口,“可能是這幾天沒睡好吧。”
說話間,手不自覺的撫上脖子。
緊張無措的神情讓陸川感覺不對勁。
追問道,“大姐,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兒,大姐好著呢。”
陸歡強扯出一抹笑容,怕他真的看出什麼,找了個藉口就趕緊走了。
看著她慌慌張張的背影,陸川心裡的疑惑更大。
大姐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站在原地沉思片刻,轉身朝著身後的辦公大樓走去。
領了證的這些天,周雪柔就跟長在床上了似的。
夜夜那麼折騰,她都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陸川拿著請柬回到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