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從店裡出來自己栽跟頭磕的!那麼多人都看到了,你當大傢伙都是傻子嗎?”
“你放屁!”楊樹根啐了一口,“走路能摔成這樣嗎?”
“那誰知道你怎麼走的。”
三人皆是兩手一攤。
環視了一圈看熱鬧的群眾,見沒人幫自己說話,大吼了一聲,“他們還拿針扎我屁股!”
“說我們扎你屁股?那你把褲子脫下來給大傢伙看看,不能空口白牙胡說八道吧。”
林叢的話音一落,周圍看熱鬧的便開始起鬨,“是啊,你把褲子脫了讓我們看看……”
“就是啊,你不讓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這家裁縫店的老闆我認識,心腸好的很。”一個花白頭髮的老太太站出來說話,“我之前找她扦褲邊,別的店都嫌棄我沒錢不給弄,就這老闆不僅不收我錢還幫我補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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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老闆人美心善,對人可友好了。”
楊樹根傻眼了。
事情不該是這樣的,他一哭二鬧了,大家不該為他說話嗎?
沈衛國在家發現小舅子遲遲沒回來,心裡擔心。
於是就開著偏三找了過來。
林叢看到他,老遠抬起胳膊,“姐夫。”
沈衛國停下車,問道,“那麼晚不回家,發生什麼事兒了?”
“姐夫?!”楊樹根腦子不停地打轉,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氣憤的說,“哥,你跟那娘們兒離婚了還管她兄弟?你腦子被驢踢了啊!”
林森抬手作勢要揍他,“誰跟你說我姐他們離婚了,你腦子才被驢踢了呢!”
楊樹根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
緊接著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好哇,自己的親老表不管,管八竿子打不著小舅子。沈衛國,當年我媽就不該把你帶回家,餓死你個白眼狼!”
沈衛國懶懶的掀了下眼皮,“局子沒蹲夠?還想進去?”
溫斯年接到舉報說這裡有人鬧事要出人命,撒丫子往這邊趕。
正愁沒業績呢,真是打瞌睡有人遞枕頭。
趕到現場看見是前腳才出來的楊樹根,瞬間沒了激情。
楊樹根怕再被請進去喝茶,害怕的自證,“警察叔叔,他們扎我!”
話音未落,褲子已脫。
倆屁股蛋子對著溫斯年。
刷(shuà)白!
:()軍婚五年捂不熱,不愛?那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