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無聲的笑笑。
抬手拍了拍他的臉,安慰道,“我知道,誰讓我男人長得好呢。”
他埋頭在她脖頸處蹭了蹭,“那你得把我看緊點兒才行,誰搶你打誰。”
“嗯?”林夏至側身看向他,“不該是你恪守夫道,誰也搶不走嗎?”
他理所應當的說,“我守我的,但是你也得有當我媳婦兒自覺,該鬧就得鬧知道嗎?”
林夏至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以往她做的那些不值錢的行為被他厭惡,這會兒他竟然主動要求。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他沈衛國有生之年還有這一天?
沈衛國不明白媳婦兒怎麼突然間笑的那麼開心。
難道,是嫌棄他剛才說的那些幼稚?
不滿的抗議,“你笑什麼,我認真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她輕笑著,反聲說,“不過,沈衛國你也要把我看緊點才行,要知道你可是有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還會賺錢的漂亮媳婦兒。”
“那是。”他緊了緊胳膊,“誰要是敢惦記你,我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
話落,密密麻麻的細吻朝著她脖頸落下,一路向上。
林夏至轉過身來,兩手勾住他的脖子準備迎接他的熱吻。
就在兩人即將進入主題,兩唇之間就差一厘米時,門板被敲得啪啪響。
大安大喊著,“爸爸,大白天的你鎖什麼門啊?開門啊爸爸……”
沈衛國臉黑的像鍋底,林夏至低頭偷笑。
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的紅唇,不情不願的放開媳婦兒去開門。
臭小子,果然是冤家!
大安皺著臉搓手仰頭看向黑臉的爸爸。
父子二人四目相對,沈衛國滿臉不悅道,“敲什麼?”
“爸爸,你跟媽媽在幹什麼,為什麼鎖門?”
“要你管!”
被爸爸懟了的小傢伙挑挑眉,扒拉著他的腿從一邊往屋裡去,嘴上叨叨著,“不管就不管,臉那麼臭,一定又是粑粑憋臉上了。”
聽到兒子這麼說,沈衛國這暴脾氣一下子上來了。
擼起袖子,勢必要給這臭小子一點兒教訓。
一進門,只見他那欠揍的小屁孩兒正抱著他媽媽的腿撒嬌呢,給他媽媽哄得眉開眼笑。
默默把擼起的袖子放下來,轉身到院子裡把衣服收收。
小寧兒稀罕完小奶狗還給了大黑。
蹦蹦躂躂的回屋去找媽媽,見哥哥正在撒嬌,她也過去抱著媽媽的另一隻腿,兩人小嘴巴跟抹了蜜一樣比賽似的說著好聽的話。
林夏至問起那兩隻小狗,大安說,“妹妹的小狗叫水煮魚,我的那隻叫二百五。”
對於兩個孩子的起名文學,當爹媽的沒發表什麼意見。
孩子開心就好。
吃完午飯,哄睡兩小隻,沈衛國就黏著媳婦兒說著去滬市的打算。
“你有事兒就該忙忙你的,白天我帶孩子到處走走,晚上等你回來。等你手頭的事兒忙完了,咱們一家四口好好的在那邊玩幾天,讓孩子見見世面。”
“什麼都讓你安排好了,我還能說什麼?”
林夏至輕笑著,沈衛國見媳婦兒沒反對開心的抱著她,“我保證做好後勤工作,帶好孩子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去滬市的火車上,江聿明跟兩小隻啃著燒雞嘴巴上油漬汪汪的。
幸好有這個免費帶孩子的保姆在,讓他們夫妻兩個省心不少。
最開心的就是沈衛國了,動不動的把倆孩子塞給江聿明,拉著媳婦兒的手到車門口談情說愛看風景去了。
到了滬市,已經是天已經晚了。
找了一家逼格高的飯店,開了一個套房一個大床房。
賺錢就是為了享受的,對於吃穿用度上林夏至從不吝嗇。
兩小隻第一次住這種飯店,不同於物美價廉的招待所。
一進門就被屋子裡的豪華程度給震驚到了,張開的小嘴能塞下一個鵪鶉蛋。
不停地在屋裡跑來跑去,聽取哇聲一片。
窗外就是黃浦江,樓下就是外灘。
兩小隻趴在窗戶上望向外面,燈光亮起的瞬間‘哇’聲更大。
沈衛國把東西放進屋,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給媳婦兒揉捏肩膀。
“坐了兩天的火車可把我拿捏死了……”她閉著眼睛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