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裡的小人把他踩在腳下拿著皮帶瘋狂的抽!
狗男人,除了色誘她還有什麼本事?
不就是會親個嘴兒嗎?
改天,她一定要……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時,突然被他打斷。
“林夏至,咱倆把婚復了吧?”他抓著她的手送到嘴邊輕吻了一下,嗓音喑啞,“等復了婚,隨便你矯情你作,怎麼收拾我都行。這大冬天的,你一個人暖不熱被窩。”
聞言,林夏至抬頭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在沈衛國眼裡就是另一種解讀。
含嗔帶怨,水霧濛濛的眸子望著他。
怎麼看都是一種盛情邀請。
他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弄哭她!
說幹就幹。
又親了上去。
順便挪動腳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往他之前住的房間裡去。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
氣氛烘托到這一步了,不幹點兒什麼他還是男人嗎?
只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關鍵時刻他皮帶解不開了。
就是這麼一個失誤,肉沒吃成還喜提了幾巴掌。
被趕出去的時候,不僅沒難過反而還高興的很。
一掃這些天的陰霾,開心的哼著曲兒往招待所去了。
明天得早起給老婆孩子買早餐呢。
林夏至躺在被窩裡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才的事情。
第一次被他強吻是沒防備。
那,第二次呢?
她不僅不討厭,甚至還隱隱期待著。
兩人滾到床上的時候,她的手竟然還……
想起剛才摸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原本就發燙的臉皮更滾燙了起來。
抓起被子矇住了頭,心想自己怎麼一腦袋的黃色顏料。
睡不著,爬起來從箱底裡摸出來那本小人書看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沈衛國來到早攤前排隊。
溫斯年正坐在一個小桌子旁喝粥,瞧見他抬手打招呼,“衛國!”
沈衛國看見他有些錯愕。
不等他問,溫斯年率先開口,“你怎麼在這兒?”
“我還沒問你呢?”沈衛國反問,“你怎麼在這兒?”
“我轉業了,現在在這裡的分局刑偵隊上班。”
“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一個多月了。”
說罷,他低頭沿著碗邊喝了一口粥。
緊接著看向沈衛國,得意的眉毛一挑,“跟你說個事兒唄。”
“什麼事兒?”
“夏至現在開始慢慢的接受我了!”
:()軍婚五年捂不熱,不愛?那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