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進去,“嫂子。”
“把桌子上的粥餵你們營長喝了。”
“好。”
周餘楊上前,端起粥就往沈衛國的嘴邊送。
他現在滿心滿眼都在擔心她的傷,哪裡有心情喝粥。
周餘楊勸道,“營長,別犟了,趕緊吃了,不然嫂子一會兒就要失血過多了。”
“你先帶她去包紮。”
林夏至冷聲喝道,“少廢話,趕緊喝,你什麼時候喝完我什麼時候去處理傷口。”
一個犟兩個也犟。
不過,最後還是林夏至拿捏了沈衛國。
三下五除二的喝完了粥,忙催著周餘楊帶她去包紮。
林夏至把刀放下,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對周餘楊說,“不用,你留在這裡看著他。”
說完,轉身出了病房。
她朝著急診室跑去,生怕慢了一步傷口就癒合了。
也就是嚇唬嚇唬沈衛國。
,!
她又不傻,怎麼可能對自己下狠手。
在病房裡的沈衛國把刀藏了起來。
又讓周餘楊把病房裡一切能讓人受傷的東西都搜了出來,一股腦的藏在了被子底下。
林夏至讓護士給她多抹了點紫藥水,用紗布纏了個唬人的樣子。
沈衛國看到她胳膊上的紗布果然被唬住了。
她那麼怕疼又愛美。
胳膊上要是留疤了,一定會覺得夏天穿裙子不好看,然後不開心。
都怪他,都是他的錯。
經過這一事,沈衛國變得乖順了。
隔天傍晚,他對著正在給自己餵飯的林夏至說,“你都好多天沒好好休息了,今天晚上讓周餘楊守夜你回家看看孩子好好睡一覺。”
“嗯。”
林夏至不疑有他,當晚就回去了。
晚上,他睡不著對周餘楊說了很多話。
提及自己的老婆孩子,他心情沉重。
“以後,他們娘仨兒拜託你們多照看了……”
喉頭艱澀,難受的喘不上氣。
周餘楊皺了皺眉,不解道,“營長,你這話怎麼那麼像託孤呢?”
他從鋼絲床上支起半身抬頭去看他,沈衛國率先一步閉上眼。
說,“沒什麼,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周餘楊覺得今晚上的他不對勁兒。
至於哪裡不對,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重新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他鼾聲起來的同時,沈衛國睜開了眼。
第二天一早,林夏至提著保溫桶往醫院去,剛到門口就被周餘楊焦急的堵住了去路,“嫂子,營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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