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林夏至動了動發僵的身體,她一動他也醒了。
睜開迷朦的雙眸,帶著惺忪睡態的慵懶。
垂眸看向懷中,見她眉頭擰著,難受的哼唧了一聲,“沈衛國,你別鬧了,我難受。”
“哪裡難受?”
聽聞她身子不舒服,沈衛國的瞌睡瞬間跑了個精光。
鬆開胳膊就開始扒她的衣服衣服檢查。
林夏至抓住他的手,無語道,“我是說我身子僵的難受,你,你想哪兒去了?”
“我還以為,是……”
“還不都是怪你!”
她眸中閃著點點水光,抬手朝他身上輕輕打了一下。
某人抓住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心口,委屈巴巴道,“誰叫你不讓我進去……”
林夏至又氣又羞,“你還敢說?!”
“是是是,怪我怪我都怪我。”他趕緊改口,“都是我的錯。”
書上說了,男人不能跟媳婦兒對著來。
不然,吃虧的是自己。
實踐出真知,他可是切實的體會到了。
抓著她的手腕輕輕的揉捏著,討好道,“是不是酸?我給你揉揉,”
她毫無殺傷力的瞪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某男。
竟然拿她的手做了一晚上的手工活。
最後還……
到現在她都感覺手背上那股子味道揮散不去。
沈衛國難掩好心情,不停地在她臉上手上親來親去。
林夏至怕他再走火了,在他懷裡掙扎,“沈衛國你是狗嗎?弄我一臉口水……”
“不是,我是豬。一頭可以拱你的豬。”
話音一落,掀起被子將兩人蓋了個嚴實。
樓下,林城已經在掃院子。
兩小隻來到樓上,砰砰砰的拍打著房門,“爸爸媽媽起床了──”
正蓄力的某人因為這聲響一下子癱在了床上。
林夏至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沈衛國在他嘴上咬了一口,“還笑,要是嚇壞了,以後哭的還不是你?”
“這你可就說錯了。”林夏至抬手環住他的脖子,湊在他耳邊輕聲道,“你不行,有的是年輕的大小夥子行。”
此話一出,可是觸碰到他的雷區了。
不等他收拾這個時刻想找大小夥子的女人,兩個小燈泡就又給他嚇了一跳。
大安加大拍門的力道,“爸爸媽媽,開門啊──”
林夏至朝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輕輕推了一把,“給孩子開門去,這麼敲,一會兒把爸媽他們都招來了……”
不情不願的爬起來去開門。
門一開,就被親兒子埋怨,“爸爸,你怎麼開個門這麼慢啊……”
話還沒說完,從老父親的身側鑽過去,手腳並用的爬上床去找媽媽。
母子三人窩在一起親暱的玩鬧。
某男被冷落在一旁,像個怨婦似的。
吃完早飯,林母把閨女叫到一邊,小聲問道,“昨天晚上,衛國表現咋樣?”
“什麼?”
“嘖。”林母做了個手勢,“就是你倆……”
林夏至秒懂,瞬間面紅耳赤。
怪不得沈衛國半夜燒的慌,合著是這老太太搞得鬼。
她羞惱道,“媽,你,你怎麼能這樣呢?”
“不是你說人家衛國連個黃瓜都不如的嗎?”
“你怎麼知道?”她驚訝的問。
“你甭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就問你你倆能不能關起門來床尾和,要是衛國真的不行了,媽也不強求你倆復婚了,你還年輕,不能守活寡……”
“媽,你說什麼呢?”林夏至覺得老母親大膽地發言讓她臉皮發燙。
“你不用不好意思,媽是過來人了什麼沒見過。”
看著自己閨女默不作聲的樣子,有些摸不準的說,“衛國那東西要是還能用,媽就多給他弄點兒東西補補……”
“媽,你不用折騰了,他身體好著呢。”
“真的?!”老太太眼睛都大了。
“嗯。”
林夏至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看著她那樣子,林母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一巴掌拍在她的胳膊上,責怪道,“那你說人家不如一根黃瓜?”
“誰讓他惹我了……”
話音未落,又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