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天聞言,不禁有些驚訝。他反問道:“你們不是過來修行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要到二公子身邊當差了?”
韓重蔚心中暗自嘆息,他知道師父並不清楚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
但是,他也沒有說明的意思,只是含糊其辭地說道:“哦,這是習慣了。他們行伍之人,總喜歡令行禁止什麼的。”
白一天雖然心中有些疑慮,但也沒有深究。
他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與振武軍的人產生事端。
畢竟,宗門本就不是什麼人來人往的地方,十天半個月無人進出也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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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韓重蔚的肩膀,說道:“你自己要小心啊,好好幹。”
韓重蔚告別了師父白一天,便朝著二公子所在的院落走去。
一路上,他遇到了不少同門師兄弟,他們都熱情地與他打招呼,詢問他這段時間的經歷。
韓重蔚一一回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這回來的感覺還真好,要不是看到了振洛北能力,他還真不想走了。
但他知道,師傅是為了他好,跟著振洛北才會有更好的發展。
在振家暗衛的行動隊秘密潛伏於天狼宗的日子裡,整個宗門似乎並未察覺到這些新來者的存在。他們像是無聲無息的影子,默默地進行著訓練,準備著未來的未知任務。
行動隊的人數雖不多,只有75人,但他們的組織結構卻十分嚴謹。
1名隊長,2名副隊長,下設8個小隊,每個小隊9人,再細分為3個小組,每組3人。
這樣的編制,既保證了行動的靈活性,又確保了力量的集中。
在這群人中,李莫或許並不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個,但他的家世和修士的身份卻讓他成為了眾人眼中的潛力股。
然而,對於修煉,李莫卻似乎總是提不起太大的興趣。
在他看來,天狼宗的訓練雖然嚴格,但相比於修煉來說,卻顯得輕鬆了許多。
這天,修練的時間還未結束,李莫便又按捺不住心中的那份懶散,悄悄地溜出了訓練場。他心中想著,反正修煉對他來說也不過是枯燥無味的重複勞動,不如去找離別聊聊天,解解悶。
離別是李莫在天狼宗新交的朋友,一個性格豁達、不拘小節的人。李莫還沒走到約定的地方,遠遠地就看見離別在樹下向人招手。等他走近了,離別隨手丟給他一瓶酒,笑道:“來得正好,嚐嚐這個。”
李莫接過酒瓶,心中一陣驚訝:“你怎麼弄來的?我們不是被封鎖在這裡了嗎?”
離別嘿嘿一笑,說道:“這算什麼事情,天狼宗的庫房裡好東西多得很。我讓韓重蔚幫忙弄來的,也就花點錢而已。”
李莫聞言更是詫異:“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到這裡之後,想買點酒都沒地方買。”
離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有錢也沒用,韓重蔚靠的是舊日的關係。一般人可弄不來。”
說到這裡,離別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又奇怪地問道:“你怎麼過來得這麼早?韓重蔚還沒過來呢。”
李莫聳了聳肩,說道:“我不想修煉了,就提前出來了。反正修煉對我來說也沒什麼意義。”
在那略顯空曠的場地之中,離別微微歪著頭,眼神裡透著一絲疑惑與若有若無的笑意,望向李莫,輕聲問道:“怎麼了?”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輕輕迴盪,似是打破了某種寂靜的氛圍。
“這回招的新人裡,修士僅僅才十個人,眼下又出現瞭如此絕佳的修煉機會,你怎麼能這般輕易就放棄了呢?”
李莫緩緩地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無奈與落寞,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那氣息彷彿承載著他多年來的鬱郁不得志。
隨後,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用一種略顯低沉的聲音解釋道:“我靈根資質實在太差了,你看看,今年我都已經 25 歲了,卻才剛剛艱難地進入煉氣四層。你也清楚,以我這樣的情況,這輩子想要築基那是毫無希望的。所以我才毅然決然地選擇從軍,就是想在這條路上另尋一條出路。與其在修煉之途上苦苦掙扎卻毫無盼頭,倒不如讓自己活得自在些、快樂些。”
離別靜靜地聽著,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柔和,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動作像是在告訴李莫,他似乎對其選擇有了幾分理解。
畢竟,在這方世界裡,軍中對於那些低階修士而言,無疑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發展平臺,也是眾多人眼中極為理想的選擇。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