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門口,振洛北依然是乘車出行,而其他人則騎馬相隨。
韓重蔚依舊沒有完全明白髮生了什麼,他趁著這個機會,又低聲向離別詢問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離別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一邊低聲說道:“估計情況緊急吧。二少爺是發現了什麼,認為事態嚴重了。”
韓重蔚雖然不是笨人,但此刻也是有些懵。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喃喃自語道:“馬上要開戰了,否則二少爺不會親自去軍情司。”
離別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他的心中也充滿了憂慮,他知道,一旦開戰,就意味著他們將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
,!
韓重蔚看著振洛北遠去的背影,心中有些為難。
他深知,大軍從振州趕到隍城,最快也需要十天的時間。
而現在的情況顯然已經刻不容緩,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他暗暗祈禱,希望振洛北能夠找到解決之道,帶領他們度過這次危機。
張雷抵達周邑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完成了初步的任務。
由於振武軍的大部隊尚未抵達,他們並沒有入駐軍營,而是選擇暫住在辰時記商行中。
商行內環境優雅,設施齊備,為他們提供了一個舒適的休憩之所。
下午時分,陽光斜灑在商行前的青石板路上,一匹快馬如旋風般疾馳而來,馬蹄聲震耳欲聾。
一名信使從馬上躍下,手持一封急信,徑直走向計武。
計武接過信,拆開一看,眉頭瞬間緊鎖。
他深知這封信中蘊含的資訊非同小可,於是立刻找到了正在商行內小憩的張雷。
“變化比預想還要快。”計武一邊把信遞給張雷,一邊沉聲說道。
張雷接過信,匆匆瀏覽了幾眼,臉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西燕真是一手好手段,在我大軍到達之前動手,想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他感嘆道。
計武聞言,不禁有些焦急。“怎麼辦?”他問道。
張雷沉吟片刻,笑道:“還能怎麼辦?按二公子的要求辦吧。即便弄錯了,也無所謂。這種事寧肯犯錯,不能錯過。”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果敢。
計武點了點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我馬上去秋水鎮。他們基本都認識我,我可以把鄉兵動員起來。一旦開打,先守住秋水渡口。”
張雷也站起身來,說道:“我馬上去見城守大人。我與他有過幾面之緣,估計可以把事情辦好。還有,你把能動用的人員都帶去吧。”
計武有些猶豫:“我都帶走是好,但是你那?”
張雷擺了擺手,說道:“重點是秋水渡口,是隍城。相較之下,周邑之得失無所謂了。”
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計武聞言,不再猶豫。他說道:“我把一切可以抽調的人帶過去。你的任務,一是守好秋水渡口,二是支援二公子,盯緊了隍城的訊息。”
“我一定會的。”張雷鄭重地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白宗依然保持著封鎖狀態,外人完全不知宗內的情況。
振家暗衛則處於緊張的訓練狀態,時刻準備應對可能的危機。
本來下午是大家休息的時間,但一匹快馬的到來打破了寧靜。
它如一道閃電般衝到宗門前,信使迅速跳下馬,將一封急信送了進去。
於明達正站在訓練場上,組織著手下計程車兵進行緊張而有序的訓練。
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映襯出他堅毅的神情。
經過數日的刻苦訓練,士兵們的基本技能已經掌握得爐火純青,此刻,他們正在進行更為複雜的配合訓練,以期在戰場上能夠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
正在這時,陳火火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神色緊張,直接拉著於明達的手說道:“來命令了!”
於明達聞言,眉頭一皺,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陳火火喘了口氣,說道:“讓我們馬上出發,前往隍城。”
說著,他把一份瓜子信交給了於明達,一邊解說道:“西燕有異動,要求我們去支援。”
於明達迅速瀏覽了一遍信件,馬上點了點頭,應道:“事情緊急,要馬上出發。只是首領讓我們低調一點。”
他說完,把目光轉向陳火火。陳火火算是振洛北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