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努力尋找著那一點點生存的希望。
有時候,他們會在叢林中迷路,兜兜轉轉幾個小時,依然找不到熟悉的標記。每一次的迷失,都讓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但他們相互鼓勵,重新振作起來,繼續尋找食物。
而且,眾多的野生植物讓人眼花繚亂,很多都無法辨別是否有毒。每一次嘗試,都像是一場生死的賭博。有一次,宮野·靜在極度的飢餓和疲憊中,失去了應有的警惕。她看到了一種看似鮮美誘人的野果,那圓潤的果實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彷彿在向她呼喚。宮野·靜無法抵擋這誘惑,摘下野果便放入口中。
幾乎是在瞬間,她便感到頭暈目眩,整個世界開始天旋地轉。原本清晰的山林景色變得模糊不清,彷彿被一層濃霧所籠罩。緊接著,一陣劇烈的腹痛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讓她痛苦地蜷縮在地上。那疼痛,像是無數把鋒利的刀子在她的腹部攪動,讓她無法呼吸,無法思考。
宮野·靜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滾落,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的雙手緊緊地捂著肚子,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彷彿在與死神進行著殊死的搏鬥。
零看到這一幕,心急如焚。他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每一次跳動都帶來一陣劇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那是對宮野·靜生命的深深憂慮。但他深知此刻不能慌亂,他必須保持冷靜,才能救回宮野·靜的生命。
他迅速地環顧四周,憑藉著僅有的一點生存知識,開始四處尋找能夠解毒的草藥。他的目光急切而專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他的雙手不停地撥開茂密的草叢,仔細地檢視每一株植物,生怕錯過那一絲救命的希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對於零來說都像是漫長的煎熬。他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山林中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命運的倒計時。他的雙手因為緊張和焦急而微微顫抖,汗水不斷地從額頭滴落,模糊了他的視線。
終於,在一片陰暗潮溼的角落裡,他發現了一種散發著特殊氣味的植物。那植物的葉子呈現出深綠色,上面佈滿了細小的絨毛,花朵小巧而潔白,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零的心中湧起一陣狂喜,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他急忙將其採摘下來,用顫抖的雙手將草藥搗碎。他的動作匆忙而又謹慎,生怕弄壞了這來之不易的救命稻草。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搗碎的草藥餵給宮野·靜服下。
在漫長的等待中,他緊緊地握著宮野·靜的手,不停地祈禱著,希望她能夠脫離危險。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著,向神明訴說著他們的苦難和祈求。
夜晚的山林,彷彿是一個被詛咒的世界。寒風如淒厲的鬼魂,呼嘯著穿過樹林,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那風聲,像是無數冤魂的哭訴,讓人不寒而慄。每一陣風吹過,都帶來一陣徹骨的寒冷,彷彿要將他們的靈魂凍結。
野獸的嚎叫聲在山谷中迴盪,此起彼伏,彷彿在宣告著這片領地的主權。那嚎叫聲,有的低沉而悠長,有的尖銳而刺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恐怖的交響曲。宮野·靜和零蜷縮在黑暗中,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引起野獸的注意。
他們不敢生火,生怕那微弱的火光會暴露他們的行蹤,引來犯罪團伙的追殺或者成為野獸攻擊的目標。只能躲在一個狹小的山洞裡,相互依偎著取暖。
宮野·靜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她的牙齒因為寒冷而上下打架,發出“咯咯”的聲響。她的雙臂緊緊地環繞著自己的身體,試圖保留那一絲溫暖。但寒冷彷彿無孔不入,滲透進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
零緊緊地抱住她,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為她驅散寒冷。他的雙臂如同堅固的城牆,將宮野·靜緊緊地護在懷中。他的心跳聲在她的耳邊響起,那是生命的節奏,也是希望的旋律。
他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慰道:“別怕,我們一定能撐過去的。”他的話語如同溫暖的春風,拂過宮野·靜那顆恐懼而冰冷的心,讓她在這無盡的黑暗中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和希望。
白天,當第一縷陽光灑在山林間時,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繼續踏上逃亡的征程。那溫暖的陽光,對於他們來說,並非是舒適的享受,而是催促他們前行的警鐘。
他們的神經時刻緊繃著,警惕著周圍的一舉一動。每當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或者樹枝折斷的聲音,他們的心都會瞬間提到嗓子眼,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們的耳朵豎得直直的,如同警惕的兔子,不放過任何一絲危險的訊號。
有時候,為了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