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楊笑在哨所值守時發現鄰近哨所發出求救訊號,於是楊笑立刻帶領手下眾人順著小道繞到了藩軍的背後。
此時正值攻守雙方的關鍵時刻,藩軍忽然發現後路被斷,已經陷入了西梁軍的包圍之中,立時慌了陣腳。哨所內防守的西梁軍見援兵到來,敵軍又大亂,立刻衝將出來與楊笑所率人馬前後夾擊,藩兵在慌亂中大敗而回,死傷不少。
自此以後藩兵便安穩了不少,有大半年的時間不敢再來生事。
藩兵在近一年的時間裡連番受挫,雖說暫時安靜了許多,但其又怎麼會輕易嚥下這口氣?
這一天又輪到楊笑帶隊在哨所值勤。白天空閒的時候有兩個士兵在山上下套,套住了幾隻野兔和山雞。以往大家在山上要下好幾天套才能抓一兩隻野味,像今天這麼豐富的收穫真是少有的運氣。晚飯時大家把抓來的野兔山雞收拾乾淨了烤來加餐,雖說肉不多,但好賴也比沒有的強。必經只吃自己帶的乾糧和營地送來的飯菜實在是有些乏味。
楊笑與大家圍坐在一起邊吃飯邊談笑著,期間各種玩笑,插科打諢不斷,還時不時的蹦出來一個渾段子。楊笑雖說年紀不大,又是讀書人出身,但在軍營裡的這段時間對此也早已是見怪不怪了,也時常和袍澤們打成一片,只是當他們開始開黃腔飆段子的時候,楊笑就實在是有些適應不了,也只好閉嘴了。
這時,一名士兵正在調笑另一名士兵的婆娘如何如何,不時的引來大家的一陣笑聲。另一人也不甘示弱,以對方一次逛窯子時的糗事來回擊著,也是引得眾人鬨堂大笑。就在眾人歡笑間,忽然聽到外面值勤的哨兵大聲道:“報!”
聽到外面的哨兵有事回報,眾人立刻止住了笑聲。楊笑問道:“何事?”
哨兵回道:“後方營地方向似乎有火光。”
楊笑聞言疑惑了一下起身走出房間。所謂的房間也不過是在山上就著地勢挖出一個洞來,再在外面用石頭和泥土壘起來兩面牆,上面再蓋上些莊稼桔杆還還茅草什麼的就搭成了一個土房子。像這樣的土房子就是每個哨所值守計程車兵居住休息的地方。四周再紮上一圈柵欄,再在屋後地勢較高的地方搭起一座瞭望臺就成了一個簡單的哨所。
楊笑登上了望臺向營地的方向望去。此時夜幕早已降臨,只見遠處的山谷間有陣陣紅光閃爍,將山谷上的天空都映紅了一片。
楊笑正觀看間,旁邊一名士兵說道:“不會是伙房的那幫笨蛋們把房子給點著了吧?”
另一人答道:“那也不該有這麼大的火呀?這是把所有的房子都點著了嗎?”
“可營地防守嚴密,人手又不少,藩狗們總不至於敢去偷營吧?”另一人猜測道。
楊笑打斷他們的議論:“咱們能這麼想,只怕藩狗們也能想到咱們的想法”說著吩咐道:“你們兩個立刻去打探一下,路上切記小心。”二人領命而去。
兩個人去了沒一會兒就折返了回來,還帶回來一名受傷計程車兵。這士兵一見到楊笑就急道:“營地正被藩狗們偷襲,他們來勢洶洶,我軍難以抵擋,我和幾個兄弟們奉命突圍救援,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突圍出來,其他幾個人恐怕已經被藩狗給殺了。”
眾人聞言立刻怒意橫生,抄起傢伙什就要衝出哨所前去救援,楊笑攔住眾人道:“藩狗人多勢眾,就我們幾個就算去了也無異於羊入虎口。你們幾個快去其它幾處哨所通報情況,然後在前面的路口跟我會和。”幾個士兵領命而去。
很快其它幾個哨所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幾個伍長見人到齊了就要直奔營地而去,楊笑連忙攔住大家。其中一名伍長見楊笑阻攔立刻急了眼:“姓楊的你什麼意思?莫不是怕死!?”
楊笑也把眼睛一瞪說道:“楊笑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接著他語氣稍緩與眾人解釋道:“藩狗既然敢偷襲大營定然來人不少,要是你我就這樣衝過去說不定正中人家的下懷,到時候中了埋伏,只怕是白白送了性命。”
那名伍長雖說有些性急魯莽,卻不是個傻子,只是一時心急才有些亂了方寸。現在聽楊笑分析的有道理,對自己剛才的話也有些不好意思,就略帶慊意的向楊笑問道:“楊兄弟說的有道理,那你說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楊笑將心中的計策說出來,眾人聽了都說此計可行,於是眾人便依計行事。
西梁軍營地中此時正火光沖天,喊殺聲此起彼伏,中間還不時的傳來一聲聲慘叫。
一名衣著華麗,披著漂亮的紅色狐裘斗篷的青年看著眼前的藩兵砍倒一個又一個西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