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杆槍裹挾著千鈞之力衝著澤達康就飛了過去。
“撲”的一聲,長槍卻不是紮在澤達康身上,而是紮在了他的馬屁股上。長長的槍桿從馬屁股上一直穿透了那匹馬的身體,又從馬肚子下透了出來,將那匹馬給釘在了地面上。巨大的貫性再加上一人一馬的重量,輕易的就把那杆槍的槍桿給折斷了。同一時間那匹馬也發出一聲哀鳴,轟然倒地。
澤達康被摔在地上一連滾了十幾圈,摔了個披頭散髮,頭破血流,實在是狼狽的很。
楊笑輕輕一夾雙腿,驅動小黑走到澤達康的跟前。
澤達康坐在地上往後挪動著身體,眼見那猛虎的虎爪一步步靠近自己,他一咬牙就要抽刀自盡,卻被小黑一爪拍飛了他手裡的刀。
“想死?沒那麼容易。”
楊笑擒住澤達康正要轉身往回走,就見一道白光從天而降,光芒閃過後一個人影出現在那裡。來人現身後朝楊笑深深一躬道:“恩公別來無恙。”
來人身材不大,約麼有六十來歲,灰髮灰須,穿一身赭色長衫。
正是當日擄走楊笑騙他擋刀的老者。
一想起那天的事楊笑就有些來氣,於是他沒好氣道:“你又有什麼事?不會是你那外甥又要來看你吧?”
那老者面露尷尬之色,乾笑兩聲說道:“恩公說笑了,老朽哪來那麼多的外甥呢?”
“那你這回來找我是要幹什麼?”
見楊笑不待見自己,那老者也不生氣,依舊是笑呵呵的說道:“託恩公的福,老朽現在已是青木真人座下的一名執事。上次一別實在是有些匆忙,還不曾向恩公說明老朽的名諱。老朽姓胡,名璣,排行第八,人稱胡八公……。”
聽到胡八公自報家門,楊笑眉毛一挑,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接著老者的話說道:“姓胡?你這個姓比起你的人可實在多了。”
胡八公知道楊笑這是在說他上回誆騙自己的事,只不過得了便宜的胡八公又怎麼會在意這些呢?只見他微微頜首道:“恩公說笑了……。”
楊笑心裡著急峽谷中的戰況,不想跟胡八公在這裡說這些有的沒的,就打斷他的話說道:“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走了,那邊還有兩萬多兄弟們等著我去救呢。”
胡八公聞言連忙陪著不是說道:“都怪老朽的話太多了。”說著就把這次來找楊笑的前因後果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
原來參於到這一次兩軍交戰中的並不只三兩個修道之人,也就是雙方將士們口中的異人,而是有百餘名修道之人摻和了進來。至於具體的原因,卻被胡八公以一句“這個不重要”給敷衍了過去。
末了胡八公對楊笑說道:“不過這些都不需要恩公操心,梁統領讓老朽轉告恩公,自今日起,恩公儘管大殺四方,再不會有任何一個肖小之輩來打擾恩公攘夷安邦了。”
胡八公的一番話讓楊笑一時半會兒著實是有點消化不了,正待楊笑想要再問些什麼的時候,沒想到那胡八公直接來了句:“老朽話已帶到,祝恩公一展宏圖!”說罷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了。
搞得楊笑也只有在心裡問候一下那老狐狸的女性……呃不……是雌性家屬了。
……。
白羚峽。
錢檜指揮著手下人馬打了半天也只是救出來一小部分人。倒也不是這錢檜無能,實在是敵人在數量上多於自己,又佔據了地利之便,沒有被敵人反撲過來把自己消滅就已經是萬幸了。
後面的主力部隊距此至少還有一天的路程,等待援兵恐怕是來不及了,必經遠水解不了近渴。以眼前的戰場形勢來看,要是再不能有所突破的話,錢檜就只能下令撤退了,必經在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情況下,他不能讓倖存的將士們再去白白的送死。
就在戰事焦灼之際,一道響徹峽谷的聲音震懾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澤達康狗命在此,還不速速投降!”
到底這場峽谷之戰還會有哪些變數?楊笑又能否及時抵達西梁城?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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