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鬱軒渾身都已被汗水浸透,他倒是不知自己的下身有何異樣,只知道自己在夢中褻瀆了顏清,不禁心虛的抿了抿唇,任由著姜清顏支配。
姜清顏躺在一旁捏著被角,感覺氣氛有些尷尬,又感覺有些自責,這允鬱軒居然如此純情,只是親親就這樣了…
又想到陸念和異羅,夜夜被她撩撥成那樣,卻也只是忍著蓋棉被純睡覺而已,長此以往,怕是也會憋出毛病吧…
“我身上的汗已經消了,這就去叫掌櫃的拿些飯菜過來,我們吃完便去清風館吧。”允鬱軒說著便起身穿上外衫,走出了包間。
見門被關上,姜清顏一把掀開被子,冷靜片刻後,也迅速穿好了外衫,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大口喝光。
今後她可不敢再撩撥允鬱軒了,畢竟他是夏國的皇子,取回雪蠶後怕是再也不會見面了,絕對不可以與他牽扯太深…
直到飯菜被一一端了進來後,允鬱軒才緩緩回到包間,不知在哪又換了身衣服,是一身青色錦袍。
姜清顏沒有多問,拿起筷子夾著菜,隨意問道:“既然鬱軒只是裝作沉迷男色,那每次去清風館都做些什麼呢?”
“去收集情報。”允鬱軒夾了個雞腿放在姜清顏的碗中,誠實道:“清風館其實是我開的,徐爹爹就是我的線人。”
姜清顏腦子瞬間裂開,也就是說…她那一萬一千零二兩白銀,其實算是被允鬱軒這小子給坑去了?
允鬱軒淺笑道:“顏清今後去清風館玩不必花銀子,只管記在我的賬上就行。”
姜清顏白了他一眼,“不僅如此,我還要搬到你的府上暫住幾日。”
允鬱軒疑惑道:“顏清不是很有錢的嗎?為何要來我府上住?”
姜清顏放下筷子不悅道:“因為我被你坑了一萬一千零二兩,我要去你的府上把這些銀子住回來!更何況…養蠱之事不能被任何人知曉,我住在客棧里人多眼雜很不方便…”
允鬱軒恍然大悟,“都怪我思慮不周!明日我便派人去客棧接你!”
姜清顏伸出食指搖了搖,“no!不是我,是我們!我的三個小妾也要一起搬過去,把他們丟在客棧我不放心。”
允鬱軒眸中閃過一抹複雜情緒,卻又連忙收起,他沉聲道:“好吧…”
二人吃飽後,便來到了清風館,依然坐在二樓雅座,只是從上次的鄰桌,變成了同桌。
徐爹爹支支吾吾想要說些什麼,目光卻總是瞟在姜清顏的身上。
允鬱軒輕聲道:“無妨,顏清是我的朋友,以後任何事都無需避著他。”
徐爹爹這才放下心來,緩緩開口道:“啟稟殿下,林尚書其實是大皇子的人,他上次來館裡,只是為了確定您是否在這。”
姜清顏輕笑一聲:“堂堂尚書親自來這種地方,就是為了監視皇子,這合理嗎?”
徐爹爹抿了抿唇,“可奴家手下的人…最後查出的結果就是這樣…”
姜清顏搖了搖頭,“你還是先好好查查你手底下的人吧。”
見姜清顏似是有其他想法,允鬱軒便擺了擺手,示意徐爹爹先退下。“不知顏清對此事有何見解?”
姜清顏喝了口茶,淡淡道:“見解談不上,只是覺得能讓那老尚書親自跑腿,絕對不只是看看你是否在這而已,更何況他那日並沒有走到舞臺上,也根本看不見二樓的場景。”
“難道他來這兒真的是為了尋歡作樂的?”允鬱軒不解。
姜清顏暼了他一眼,差點笑出聲,“那老頭兒走路都費勁,棍子還能立起來嗎?況且老頭兒屁股松,放屁響咚咚。前後都不好使,他能尋什麼歡?做什麼樂?”
聽了姜清顏的分析,允鬱軒更疑惑了,那林尚書來此地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姜清顏摸了摸允鬱軒的腦袋,輕聲道:“好啦,別把頭皮想破了,真相早晚都會大白,何必此時浪費時間胡亂猜測呢?”
說罷,又剝了一顆葡萄塞進允鬱軒的口中。
這時臺下鼓聲響起,表演也即將開始。
姜清顏抓起一把瓜子,一臉興奮的注視著舞臺,上次的舞蹈她還沒看夠呢,這次不知是否還有更勁爆的呢…?
隨著臺下眾人熱烈的歡呼聲,花魁扭動著腰肢緩緩登場,隨著鼓點聲翩翩起舞,身子也柔若無骨般搖曳在舞臺中央。
姜清顏勾著唇角,饒有興致道:“上次來怎麼沒見過這個男倌兒?長相很是不錯啊…”
見姜清顏一臉痴相,允鬱軒眯了眯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