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潤聽到聲音,眼中迸發出亮光,努力爬起來,艱難地爬向寞亦。
他離寞亦一米遠就停下,調整姿勢跪好。
“主上。”
聲音虛弱的如同貓一樣,絲毫不像他平時瘋狗風格。
“吃下它。”
寞亦扔給他一個小瓷瓶。
白君潤顫顫抖抖地拿起它,倒出來一粒藥丸,毫不猶豫地吃下。
他瞬間感覺背後疼痛緩解許多,血也止住了,氣色稍微恢復些。
“這個丹藥不會讓你立刻恢復,這也是對你說懲罰。”
白君潤:“是,狗狗知錯了。”
語氣中不掩歡喜。
寞亦看他們差不多了,一人分一瓶丹藥再加一罐塗抹傷藥。
他蹲下來親自遞給白君潤,並附耳警告道:“下次在偷溜進我的房間,你這雙腿就別要了。”
然後施施然地走了。
白君潤身子一僵,難以置信主上怎麼會知道。
難道他們告密了?
謝斯年已經塗好了,拿著藥膏踉踉蹌蹌地過來:“我還剩一些,我替你抹藥吧。”
“不用,你自己留著。”
白君潤知道主上的東西都來歷不簡單,珍貴得很。
他們出任務隨時都會受傷,這東西能保他們一命。
“你們沒對主上說什麼吧?”
白君潤狐疑地掃了他們一眼。
他們眼神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白君潤打算自己去調查,要是查出什麼,他不會放過他們的。
起碼他的鞭刑不能白挨。
“我跟你們說個有趣的,有關主上的。”
謝斯年見他不讓抹藥,也就算了。
他隨意的坐在地上,賣關子。
許言裕經不住誘惑,急切道:“什麼什麼?”
白君潤看似不在意,實則耳朵都豎起來了。
“主上有男朋友了!”
謝斯年放出大瓜。
“什麼!”
白君潤猛得站起來,疼得他撕牙咧嘴。
…
冷卿寒不聽他們的調查彙報,躲在角落裡手上卻動作不停。
他在和寞亦發訊息。
“陶鈦,男性,26歲,無業遊民。”
遊映秋無奈地看一眼萎靡不振地俞溪澈,替他彙報鑑定結果。
“死亡原因:一刀封喉,乾脆利落,是個老手,與趙大勇截然不同的死法。”
“陶汰與寞亦也存在關係,先前寞亦父母死後,他家弄了一筆財產,數額不小,但被陶汰給敗乾淨,於是陶汰自從知道這門親戚後,轉頭去找寞亦要錢。”
“但寞亦不給,陶汰多次騷擾,這些是寞亦小區的監控。”
遊映秋讓唐涯放影片。
他們看到陶汰瘋狂拍寞亦的家門,寞亦始終沒露面。
最後鄰居報警擾民,來人帶他走了,才罷休。
後面幾個依舊是這樣的影片。
但有一個除外,寞亦出來倒垃圾。
陶汰提前埋伏好,直接偷襲。
寞亦湊巧躲開了。
陶汰摔在地上,嘴巴在動,似乎罵罵咧咧。
寞亦不跟他鬥,直接趁陶汰沒反應過來,進門鎖門。
“這段影片發生在幾日前。”
他們看到影片的日期,沒想到影片還在播放,後面還有一節。
陶汰那一跤並沒有什麼大礙,影片裡確是大叫一聲,跛腿跑了。
“其實這些人就是該,死了還要浪費公共資源。”
唐涯吐槽一句。
林修遠贊同地點點頭。
冷卿寒抬頭掃了他們一眼,沒說什麼。
“安佑,你昨晚沒睡好?”
安佑此時昏昏欲睡,黑眼圈都堪比國寶熊貓,頭一點一點的。
白佑安派人去叫她上班時,她才勉強入睡,自然睡眠不足。
“昨夜做一晚上噩夢,幾乎沒怎麼睡。”
安佑努力撐開眼睛,小聲說道。
她做了一晚上關於那幅畫那死者的夢。
“那你先去休息。”
白佑安體諒道。
安佑實在撐不住了,便應下來。
不一會兒。
白佑安:“時間也不早了,下班。”
冷卿寒聞言,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