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交差應付完再去。”
“好好。”
寞亦連連點頭。
冷卿寒又重複問剛才的問題,寞亦都如實回答。
“你畫的畫並不是當時所呈現的自然景色,反而風格恰恰相反,那又為什麼要去那採風?”
“欣賞一場戲。”
寞亦眼眸彎彎,說出來的話模稜兩可,並且伸出食指抵在自己嘴上。
冷卿寒皺起眉頭,握筆的力道不自覺加重,劃出一道長痕。
他猶豫片刻,還是繼續問:“欣賞什麼戲?”
寞亦沒有回答,反而拿出自己的包包,拉開書包取出畫冊,把今天畫的那幅放在桌子上。
他開心道:“送給你了。”
“真的嗎?”
冷卿寒不認為他此時送畫是一時起興,絕對有深意,可能他有難言之隱,但這幅畫極有可能是線索。
寞亦點點頭:“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冷卿寒又問了幾個問題,寞亦回答的很正常,並沒有什麼不對之處。
“謝謝你的回答,你可以先回去了,等晚上我們再聚。”
冷卿寒收起筆記本和兩張畫,打算立刻把這個本子甩在白佑安的桌上,跑路。
“等等,我們還沒交換聯絡方式。”
寞亦突然想起來這事,到時候可怎麼聯絡,就算他有辦法,反而惹冷卿寒懷疑。
“也是,差點忘了。”
冷卿寒與他交換了電話和v號。
“晚上見,冷先生。”
寞亦這次滿意地走了。
“晚上見。”
冷卿寒默默看著他走出京局大門的背影。
白佑安走過來看他在看什麼,嘴裡也不閒著:“卿寒啊,看什麼看這麼起勁呢,有什麼大寶貝嗎?”
寶貝?
“嗯,確實是個寶貝。”
冷卿寒把本子丟給他,回家收拾收拾。
白佑安一臉見鬼地看著冷卿寒離去的背影。
他剛才看到什麼了?
他竟然看到大少爺笑了?!!!
那千年冰山,萬年朽木的冰塊臉竟然笑了,還笑得那麼春花綻放,滿面春風!!!
他不會是在做夢吧?
他一定是在做夢。
“死者陶嘉,29歲,是一位剛上市的公司總裁。”
俞溪澈拿著自己的報告站在白板前,面對前方或坐或站的幾人彙報。
他把陶嘉死去照片和死後照片貼上去。
俞溪澈暗暗想道。
“他是被兇手分屍活活疼死的。”
“疼死?那聲音不會驚擾到小區的人嗎?”
白佑安皺眉,看向負責調查人民群眾的遊映秋。
“我問了小區的人,他們並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遊映秋也很疑惑,難道有人撒謊嗎?
“肯定聽不到啊,死者的舌頭被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