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麼和亦哥睡一起?”冷晟睿震驚。
“呃,具體請問主子,屬下不知。”夜凜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推脫。
冷晟睿作罷:“多久能醒來?”
“不知。”夜凜搖頭。
“一問三不知,要你有何用?”冷晟睿拉起一旁的夏知之轉身就走,去往王府屬於他的寢室。
夜凜目送他們,轉眼就看到不遠處又奔來兩人,扶額苦笑。
今天可真熱鬧,來這麼多大佛,他真招架不住啊!
“皇貴妃安好,柳大人安好。”夜凜行禮。
“不必多禮。”俞清鳶神情著急,“亦兒如何?
柳晗玉:“寒……煜王可有事?”
“都無大礙。”
兩人鬆了一口氣。
“那我進去看看。”俞清鳶打算抬步走進。
“請留步,王爺說了誰也不能打擾。”夜凜無奈。
“這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娘。”俞清鳶小聲道。
“何意?”柳晗玉離得近,聽到了,皺眉疑惑。
寒兒何時有了媳婦?
俞清鳶聞言,暗道不好,他還不知道。
“呃,就是……”
“我不喜有事瞞我。”柳晗玉盯著她,陰沉地說道。
“沒有沒有,都是猜測,別生氣,我細細與你說……”俞清鳶順毛哄。
拉著他的手向寢室而去。
一個時辰後。
幾個尊貴的人世紀性的齊聚一堂,他們大眼瞪小眼。
“喲,你怎麼在這?罕見啊。”俞清鳶捏著杯子瞥了一眼對面的皇帝。
“你在這,我就不能在這?”皇帝冷哼一聲,“好歹冷卿寒是朕兒子。”
”我呸,你不配當他父親。”俞清鳶怒拍一旁的茶桌,“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你以為我不知你為何來?呵。”
柳晗玉握住她的手,安撫她。
“呵,你們別那麼明目張膽,別到時瞞不住了,朕可救不了”皇帝看了一眼他們牽著的手,異常刺眼,出口嘲諷。
“別說得那麼好心,別到時你還補一刀。”俞清鳶直接投擲杯子,目標對面狗男人。
皇帝閃避,怒道:“瘋女人,你敢行兇?”
“狗男人,我還敢打得你滿地找牙。”俞清鳶猛地站起來,挑釁地直視他。
“你,你!”皇帝胸膛起伏劇烈。
一旁冷晟睿無奈,這兩人只要碰面就互嗆,沒有一次倖免。
“行了,兩位消消氣,這不是吵鬧的地方。”冷晟睿勸道。
“睿兒說得對,我不跟瘋女人一般見識。誰讓我大度呢。”皇帝深吸一口氣,拂拂衣服高傲坐下。
“嘔,真是不要臉的狗男人,世間罕見。”俞清鳶誇張作嘔,“我的眼睛汙濁了。”
柳晗玉拍拍她的背,溫柔道:“好了,別與無關人士鬥嘴,氣到自己,傷身體不值得。”
“還是阿玉好。”俞清鳶與他親親密密。
皇帝緊握拳頭,青筋暴起:“你們……”
“父皇,您怎麼來這了?”冷晟睿看又要爆發一番戰鬥,趕緊轉移話題。
”還不是那個……咳,寞神醫讓我親自來拿今日份解藥。”皇帝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心情大好,眼神充滿父愛,聲音都不自覺的柔和。
“父皇,您身體還好嗎?”冷晟睿一臉擔憂。
“無事,有神醫在。”皇帝說的後面的神醫,一臉黑線。
冷晟睿沒看出來他無事的樣子。
他們閒聊幾句。
皇帝把視線轉向一旁默默站著的秀氣少年。
“這不是夏國質子嗎?你怎麼和他一起?他不應該老實在皇宮待著嗎?”皇帝看向他兒子。
擅自離宮,乃大罪,尤其是別國質子。
“兒臣見他面善,一見如故,所以約他出去玩,不料突遇變故,被寞神醫搭救,我帶他來道謝。”冷晟睿冷靜道。
早知道父皇在,他就不帶夏知之了。
讓父皇猜忌夏知之就不好了。
“陛下安好。”夏知之行禮。
皇帝沒搭理他,他就得一直彎腰,不能起來。
“父皇。”冷晟睿暗道不好,連忙喊道。
皇帝瞥他一眼,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他免禮。
夏知之起身。
寞亦和冷卿寒姍姍來遲。
寞亦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