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A?你怎麼在這……”
方塊J握緊刀,後退半步警惕。
“我和我喜歡的人吃飯好好的,你卻打斷了,你說……你該怎麼補償呢?”
寞亦拿出懷錶,錶盤落在空中晃盪。
“你還有喜歡的人?那坐你對面的男人?他可真倒黴……”
方塊J看到這懷錶,瞳孔一縮,立即閉上眼睛,
“你何必拿出它,你忘了組織有規矩不能內部殘殺。”
“我可沒忘……可你為什麼要給我那盒顏料呢?”
“那就是見面禮,我不是聽他們說你喜歡鮮豔的顏料嗎?”
“是嘛……”
寞亦嘴角上揚,眼眸閃過紅芒。
懷錶開始搖晃,滴答滴答的響。
方塊J轉身想逃,突然,他的身子劇烈搖晃一下,慢慢僵硬,轉過身來,目光呆滯。
“眼睛並不是催眠的唯一途徑。”
寞亦收起懷錶,
“去自首,今天你沒有見過我。”
“是,自首……沒見過……自首……”
方塊J腳步僵直地邁步去警局方向。
寞亦注視著他的背影逐步靠近京局,開心地轉身就走。
這下就不會有人不長眼打擾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放我出去吧!”
“從實招來,你剛才在京局門口可說了一大堆,現在開始狡辯了?”
遊映秋皺眉詢問著對面瘦削的青年。
這人剛才突然來京局自shou,說他是方塊J,是真正凶手。
他們得到訊息,立馬趕回來,現在這人卻否定所有。
雖然他剛才的眼神不太清明。
方塊J意識清醒後,就察覺到自己到京局了。
他內心茫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到了這裡。
他不是剛殺了那女人,正準備離開嗎?
“從你交代的資訊看來,事無鉅細,與任何資訊都對上了,你現在否認也無濟於事。”
白佑安開口,身上的氣勢磅礴,眼神頗有威嚴地掃視方塊J。
他拿出冷卿寒給的那幅畫:“這上面也有你的血液。”
“怎麼可能,我又沒受……”
方塊J震驚地說著,說到一半猛的意識到什麼,面色猙獰地怒吼,
“你詐我!”
“並不是詐你,這上面確實有你的血液。”
白佑安又拿出血液檢測,與方塊J的血液匹配正確,完美吻合。
“不可能……怎麼可能……”
方塊J神情恍惚,默默唸叨。
他明明只放了那該死的人的血,怎麼會有他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遊映秋:“方塊J,老實交代,從寬處理。”
白佑安開始審問。
“你叫什麼名字?”
方塊J彷彿全身失去了力氣,垂頭喪氣地交代:“白傑。”
“多大?”
“18。”
“夠幸運,剛好到坐*資格。”
遊映秋插了一句。
白佑安又問了幾個平常問題,方塊J都一一回答。
白佑安:“為什麼殺陶嘉?”
“陶嘉,他就是個畜生!”
方塊J聽到這個名字,情緒失控,怒罵陶嘉十分鐘。
白佑安和遊映秋木著臉忍受著汙言穢語。
他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麼豐富的優美話。
遊映秋也老實寫在紙上,以供其他同僚欣賞。
這罪他不能一個人受。
方塊J情緒平緩後,繼續說道:“陶嘉私下玩的可髒了,什麼都玩,專門對w成年人下手,尤其喜歡雛,強j了不少……”
遊映秋寫到這,抬頭眼神奇異地掃他一眼。
方塊J自然注意到了,朝他翻個白眼:“他打不過我。”
這句話的意思是,陶嘉找過他,但是沒成功。
遊映秋:“抱歉。”
“陶嘉最喜歡找藝術生,尤其是會畫畫的…”。
方塊J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加入了一個俱樂部,名為花雛俱樂部,你們可以調查一下,這俱樂部勢力挺大的,反正他們為非作歹,也沒見誰管他們。”
“這個俱樂部專門蒐羅世界各地的名花名草,供給上層玩耍。”
“徐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