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京市犯罪機率直線上升,頻頻有人死於各種死法。
死者無一例外都是有罪之人。
而令人驚奇地是現場都有一張撲克牌。
“撲克牌組織幾乎集體出動了,我們卻找不到他們一點蹤影。”
遊映秋額頭碰到桌面上,絕望地說道。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意圖,這麼多天噶這麼多人。”
唐涯翻著令人眼花繚亂的監控,查詢著撲克牌組織的人。
白佑安:“卿寒,你怎麼想?”
無人應聲。
他偏頭看向冷卿寒。
冷卿寒此時魂不守舍,目光無神,似乎凝視著虛空,想入了神。
白佑安拍拍他的肩膀:“想開點,你那小男友跑了就跑了,天下何處無芳草,漂亮男孩有的是,何必獨戀這一個草呢?”
冷卿寒自從那日被他舅舅騙回家,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他再去寞亦的畫室,畫室已經被封了。
冷溯下令全市通ji寞亦,暗網金額已經達到了想象不到的高度。
他親自動手把得知情況後發瘋的冷卿寒鎖在家裡,阻止他去做危險的事。
鎖了將近二十多天才放出來。
冷卿寒出來時,臉色蒼白至極,臉頰都瘦得凹陷下去。
由於他不吃不喝,他舅舅沒辦法,給他打營養針,免得他被活活餓死。
最後冷卿寒“服軟”了,說想開了。
冷溯一開始有點狐疑,倔得像頭驢一樣竟然這麼容易放棄了?
以前可不這樣。
冷溯暗中觀察了幾天,看他好好吃飯,吃完就睡的樣子,沒發現什麼不對。
於是撤去了冷卿寒禁足,並讓白佑安好好看住他。
冷溯之所以回去的那麼急,是因為內部突然亂起來了,他得去處理。
他倒是想把冷卿寒帶在身邊親自看管,但是目前他身邊就是危險最大的地方。
冷卿寒依舊沒反應,不搭理他一點。
白佑安無奈地嘆一口氣,隨後與他們一起商討。
突然,一陣優美的笛樂響起。
冷卿寒心神一顫,僵直的手指彈動了兩下。
“怎麼回事,怎麼關不了,中病毒了?不應該啊。”
唐涯點點滑鼠,試圖關閉突然彈出來的廣告。
他的電腦可是專門設定防護過的,防護牆厚得很,一般是攻不破的。
那聲笛音就是從這個廣告傳出來的。
“意卿遊輪將在明日出海遊玩一月,各種設施具備,廣邀巴拉巴拉,後面一長串誇張形容,什麼跟什麼啊。”
唐涯唸了一段,看到了許多富豪權勢紛紛參加的照片以及盛大遊輪的全觀圖。
意卿遊輪……
冷卿寒嘴唇輕輕動了動,隨後眼神逐漸亮起,暗含期待地拿出手機,輸入遊輪名字。
搜到了。
是他嗎?
他會在嗎?
白佑安一回頭,就沒看見冷卿寒的人影。
“人呢?”
他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白佑安以為冷卿寒去散散心,也就沒在意。
但他心裡卻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又不知道哪不對勁。
“查這個地址,弄到邀請函,我要登船。”
冷卿寒說完結束通話電話,眉目宛如寒霜降臨,目光深邃死寂,似乎暴風雨來臨前的安靜,整個人冷得不敢靠近。
不到一會兒,一輛黑色豪車停在他面前。
有人下來為冷卿寒開啟車門。
冷卿寒長腿一邁,彎腰進入。
他冷聲道:“甩開他們。”
“是。”
他們指冷溯的人。
冷卿寒身邊一直有他舅舅的人,既是保護也是監控。
開車的人是個老手,對路也熟悉,沒兩下就甩開了。
司機:“老闆,去哪?”
“無盡海碼頭。”
寞亦,我來找你了。
你可準備好了嗎?
冷卿寒手撐著腦袋,眼神如同深淵,冰冷危險。
他的兩指在扶手上點動,整個人氣勢洶洶,殺氣騰騰。
這頭,寞亦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主上,你感冒了嗎?”
白君潤緊張地奉上一盒紙。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