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正是剛才走出山洞的那位老者!
只見老者大搖大擺地踏進屋裡,眼神冰冷如霜,毫不客氣地瞪了趙靈兒一眼後,用低沉而又帶著威脅意味的語氣說道:“哼,小丫頭片子,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依然執迷不悟,不肯說出實情,那麼我就只能將你交予‘王上’處置了。到時候是生是死,可就全憑王上的心情了,我可沒辦法做主啊!”說罷,他微微轉頭,向身旁的小廝使了一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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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廝心領神會,立刻快步上前,將手中端著的一套精緻的筆墨紙硯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然後迅速退回到老者身邊。做完這些之後,老者不再多言,只是再次狠狠地盯了趙靈兒一眼,接著便帶著小廝轉身離去,只留下趙靈兒獨自站在原地,面對著桌上的文房四寶,心中忐忑不安……
待兩人走出房門不遠,那位面色陰沉的老者突然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冷冽地看向一直緊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廝”。他壓低聲音,語氣森寒地說道:“‘王上’如今已然對我們有所懷疑,如果那個女人還是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肯吐露,那就無需再留她性命了。直接將其殺掉,然後把她的屍首交予‘王上’即可。”
那名“小廝”聽聞此言,身軀微微一顫,但很快便恢復鎮定。他用力地點了點頭,用低沉而堅定的嗓音回應道:“好!小的明白,請大人放心。”
話音剛落,只見那老者不再多言,猛地轉身,腳下步伐加快,眨眼之間,整個人竟然如同鬼魅一般,瞬間跨越出兩三步之遙。而就在這短短几步之後,他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數丈之外的遠處。
此刻,原地只剩下那名“小廝”依舊恭恭敬敬地低垂著頭顱,雙手抱拳置於胸前,始終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一動不動地站立在那裡,彷彿一尊雕塑般靜默無言。微風吹過,拂動著他身上那件略顯破舊的衣衫,卻無法吹動他那顆早已被恐懼和緊張所佔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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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緩緩地從床榻之上起身,儘管他極力掩飾,但仍難以掩蓋滿屋子瀰漫著的旖旎春色。他輕柔地轉過頭,目光落在身旁依舊沉浸於夢鄉之中的妻子身上,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卻又充滿自得的微笑。
稍作整理後,蜀王移步至盥洗之處,仔細地洗漱了一番。待一切收拾妥當,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莊嚴肅穆的大殿。此時,忠心耿耿的張龍與趙虎早已恭恭敬敬地在此處守候多時。
蜀王一踏入殿內,便將視線投向放置在桌面上堆積如山的奏章。當他匆匆掃視幾眼之後,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隨後轉頭看向張龍,沉聲問道:“近日可曾有關於‘王上’的訊息傳來?”
張龍聞言,趕忙向前邁出一步,躬身施禮,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回稟王爺,至今尚未獲取到任何有關‘王上’的確切訊息。”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趙虎也適時地開口說道:“還有一事需要向王爺稟報,地牢中那兩名由‘王上’所派遣而來之人,已於昨日身亡。然而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們仍然堅稱從未親眼目睹過‘王上’的真實面容,甚至對於‘王上’究竟是男性還是女性、年長抑或年幼等基本資訊均一無所知。據他們所言,僅僅只有一名自稱為‘王上’侍從的人與他們有所接觸罷了。”
聽聞兩人的彙報,蜀王原本微皺的眉頭此刻更是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
一旁的張龍見狀,臉上同樣浮現出疑惑不解之色,忍不住出聲問道:“難道說……有可能是‘王上’故意偽裝成侍從之身,以此來迷惑我們這些局外人嗎?”
蜀王聽到張龍所言,若有所思地微微頷首,表示認可其觀點,說道:“嗯,確實不排除存在這種可能性,但無論如何,我們都切不可麻痺大意,放鬆警惕。”言罷,蜀王緩緩落座,伸手取過案几上堆積如山的奏章,開始仔細翻閱起來。與此同時,趙虎眼疾手快,迅速為蜀王沏好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並恭恭敬敬地將茶杯呈上。
蜀王全神貫注地閱讀著手中的奏章,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忽然間,只聽得他口中發出一聲驚疑之聲:“咦?”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殿內原有的寧靜,張龍與趙虎聞聲色變,急忙雙雙朝著蜀王望去。只見蜀王抬起頭來,目光掃過面前的兩人,眉頭微皺,沉聲問道:“這藏城的城主究竟是何時突破至武聖之境的?如此重要之事,緣何現今方才呈報於我知曉?”
張龍聞言,稍作沉吟,腦海中快速回憶相關事宜。片刻之後,他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