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
烈瑾兒長劍一揮,被賈凝川逼得節節敗退的魔修躲閃不及,瞬間被斬成兩半。
好強!
孟恆讚歎一聲,身形一動,手中長棍如一條靈動至極的長蛇詭譎多變,穿梭間便將數名魔修擊飛。
雲天幾人見狀,立刻上前補刀將魔修斃命,此時他們看向孟恆的眼神無不滿是敬畏。
而隨著烈瑾兒出手擊殺幾名魔修首領,大戰勝負也已成定局,又過了片刻功夫,此地魔修便盡數被疾影小隊誅殺。
“這些老傢伙們怎麼處理?”秦富貴持刀指了指早已癱軟在地的村長等人,恨恨地問道。
烈瑾兒收起長劍,冷漠道:“不必管他們,他們活不久了。”
果然隨著其話落,那些人面板下都透出深深的黑色,縷縷黑氣從體內逸散而出,隨即紛紛倒地慘叫,似乎極為痛苦。
“啊!好痛苦!這到底怎麼回事?”
“木老,救,救我,救…”
伴隨黑氣離體,這些人的肉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扁下去,不過轉眼功夫便化為一具具乾屍,死狀悽慘無比。
最後徒留村長一人慌張四望,面露驚恐:“這,這不可能,我們是接受天神祝福之人,應該擁有悠久的性命才是!”
“哼!”烈瑾兒眼底閃過一絲憐憫與厭惡,道:“你們口中的天神不過是人人喊打的魔修罷了,至於所謂可得長生的獻祭,也不過是他們獲取力量的手段罷了,如今他們一死,灌入你們體內的暗黑之力自然暴走。”
“你說謊!天神大人不可能騙我們的!定是你們從中作梗,令天神大人拋棄了我們!”村長狀若癲狂,被黑色包裹之下,宛如瘋魔了一般。
一眾司衛看得暗暗搖頭,如此景象他們已經見得太多,或是榮華富貴,或是長生永壽,世人盡皆無法逃脫這層慾望。
“隊長,魔修進行血祭到底圖謀何事?難道是收集血氣?”孟恆忍不住開口問道。
烈瑾兒望了眼高臺上的巨大陣紋,解釋道:“神月大陸除了黑色沙漠並無暗黑之力存在,潛伏在五大帝國的魔修想要吸納魔氣修行,便需進行血祭,血祭生命越多,血氣越濃郁,他們得到的暗黑之力自然越強大!”
“以血氣換魔氣?”
孟恆恍然,可這血氣又去往何處呢?
似乎看出孟恆的疑惑,烈瑾兒無奈道:“魔修為何收集血氣,怕是隻有五大帝國高層方才知曉一些,至於血氣到底去往了哪裡,那便更無從得知了。”
對此孟恆不由想起了大陣深處那雙冰冷雙目,那血氣的去處似乎與其有關,不過他並未將此事說出,畢竟有些太過匪夷所思。
而真正令他心生令警惕的是,識海幽暗區域黑色潮汐之上的那道身影,其面目依舊隱入黑暗之中,難以看清虛實,只有一雙冰冷雙目清晰可見,充斥著毀滅與破壞。
這道身影隨著他暗黑大道的提升,漸漸由虛化實,力量也是越發強大,若是兩者有所關聯,那他便危險了。
難道停止暗黑大道的修行?
孟恆心中暗暗搖頭,先不說暗黑之力已成為他的一大依仗,雙大道並存的情況,若是隻修一道,怕是也有再次失控的可能。
此時的他早已不復當初那般,會時不時感知到壽命大限之危,這便是得益雙道同修。
“大姐,未找到希藍等人!”
賈凝川從遠處走來,面色凝重。
“難怪這波魔修如此之弱,果然有蹊蹺!”烈瑾兒對此似乎早有預料,並未絲毫驚慌。
“弱?”
富貴幾人瞠目結舌,哪怕是雲天與林夜都有些不可思議。
雖說剛剛魔修面對疾影小隊是兵敗如山倒,可對方實力絕對不弱,若非有莫憶與孟恆時時守護,幾人怕是難免出現傷亡。
這都算弱的話,那鎮魔司平日裡遇到的魔修又該是何等恐怖?
烈瑾兒並未理會幾人的震驚,而是眉頭緊皺,魔修若是以此血祭為誘,那圖謀必定甚大,可雲蜃峽谷如此之大,該去何處去找希藍等人。
“蕭寒,你的役獸可有所發現?”她不禁看向蕭寒,如今之計只能寄希望於對方的馭獸之法了。
蕭寒默默搖頭,無奈道:“哪怕我與小波一同出手,搜遍雲蜃峽谷也需近半日時間,那估計為時已晚了。”
“希藍幾人現在生死不知,難道我們只能苦等?”賈凝川焦急無比,雖說他們平日裡時常遇險,可如今日這般被動之下毫無頭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