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斷地划著手機,可又能在手機上找到什麼辦法?
他又沒什麼厲害的武道大師聯絡方式。
什麼都做不到……
我身為社長,在這時候卻什麼都做不到。
他握拳猛地敲了一下桌子。
“?~~~”
就在這時,悠揚的提琴聲響起。
許凌峰下意識地接起了電話。
“喂?”
“喂?社長,我是柏咫涯。”
“啊?哦……”
“陸紅雨副社長他們現在是在獻春花苑裡嗎?”
“對。”許凌峰楞了一下,反應過來,連忙說道,“他們可能會遇到危險,但是我什麼現在什麼都做不到,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他們有多少人?”
“八個,八個人!”
“好的。我知道了。再見。”
“啊?”
沒等許凌峰反應過來,對方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
隨著夜色漸深,舞廳裡的人也越來越多。
楊安坐在一旁的休息區,身旁已然沒了花池琪的身影。
花池琪自顧自地跳了20分鐘,臉上的神情愈來愈冷淡,隨後便找藉口離開了。
在一直沉浸於與她共舞的楊安看來,可能是自己的動作過於僵硬,或是自己太過無趣,使得花池琪漸漸沒了興致,便離開了。
此時他仍在反思著,下定決心要好好鍛鍊一下。
直到走出格林菲勒的那一刻,他才想起來關於冉多聞的事情。
要不……給家裡打個電話?
……
哼,到時候免不了又要被他們嘲弄說教,才不打!
楊安咬咬牙,開車著,小心翼翼地駛向金雀街。
嘶……怎麼好像……
沒人?
不會是在偷懶吧?
那我溜了呀。
銀色轎車排出一串尾氣,駛到常樹路上,然後……堵在路上了。
這個夜晚是楊安的心驚膽戰堵車夜。
當然,他沒有忘記給柏咫涯發訊息問問他的安危。
……
陰暗的樓下,陸紅雨四人也聞到了地上那散不去的血腥味。
然而卻不見盛言和俞清祥兩人的蹤影
此時她們的想法也與那兩人之前想的一樣,確信這樓裡定然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
但是他們兩個人呢?
總不會傻到自顧自地進去了吧?
否則的話,就是在他們來不及發出任何救援、任何聲音時便……
陸紅雨不願再想下去,丹溪琳則率先一步向樓內走去。
她剛想阻止,然而丹溪琳卻進入其中了
真是看不出來,這個彷彿西方精靈一樣漂亮又冷淡的金髮學妹膽子也太大了。
……
昏暗的樓道內。
一股淡雅的香草氣息鑽入盧紫蕾的鼻腔中。
她是最後一個進入樓內的,然而,進來之後卻又沒見到其他三人。
本以為是她們三個走太快了,然而當她快速上到二樓時,仍不見她們的蹤影。
她楞了一下,回頭一看。
腳下黑漆漆一片。
背後微微發涼,她摘下口罩,深呼吸幾口。
她是射藝部的武學生,學習化靈氣為箭矢,但總歸是需要一張弓的。
但她怎麼可能會帶弓來呢。
她將右手伸進衣兜袋裡,裡面有幾顆玻璃珠。
一股冷氣從腳下的黑暗中向上蔓延,似乎是在催促著她趕緊向上前進。
但是應該向上嗎?
她側過身來,看著下方,心中生起退卻之意。
正當她猶豫之時,腳下的黑暗中亮起一道紅光。
她下意識地看去,只見黑暗中,一隻佈滿血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
盧紫蕾只感覺自己的頭皮一炸,當即轉身向上跑去。
……
陸紅雨跟在丹溪琳和雙馬尾小學妹身後。
三人走到二樓,她轉身向下一看,盧紫蕾還沒跟上來。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她回過頭來,想讓前方的兩人先等一等。
然而那兩人的身影卻突然消失了。
陸紅雨屏住了呼吸。
樓道內的場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