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的料理水平,是這個國家的人,乃至這個星球的人都無法擁有的技術。
其產物,是鄉村飢瘦的野犬,不,就算是下水道里的蛆蟲都會聞風而喪膽。
那無法以食物的角度來評論,硬要說的話,或許可以以毒物的角度來。
對不起啊,姐姐……
你做的東西,碳基生物真的無福消受啊……
……
午後,第一場由展楠峰對戰秦虹裳的比試,由展楠峰獲勝而告終。
然而,作為勝者的展楠峰並沒有表現出多麼的喜悅。
並非是因為他認為無法獲得頭名便沒什麼好高興的,而是因為秦虹裳的態度。
與戚蒼的比試儘管輸了,但他在這場對戰中是有所收穫的。
本想透過與秦虹裳的比試來驗證一下自己的感悟,卻沒想要秦虹裳與自己對戰時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雙方交手沒過幾分鐘,秦虹裳便認輸了。
什麼“上午的消耗太大了,沒恢復過來”。
你跟那個夏霖打的時間比跟我打的時間還短!
你兩場加起來,都沒我上午跟戚蒼對戰時間的一半多!
秦虹裳悶悶不樂地回到班級中,王吉輝身旁的男學生伸頭看去,小聲說道:
“唉,什麼情況?”
王吉輝點頭說道:“好問題,可你覺得我們會知道嗎?”
“鴨哥你知道不?”
“我會讀心是吧?”鴨哥說道。
“那鴨哥你猜猜看吧,猜猜看什麼情況。”
“這誰知道啊。她大姨媽來了吧。”
其餘幾人頓時笑了起來,七嘴八舌地說道:
“好好好,不愧是你啊!”
“也就鴨哥說得出口了。”
“我現在去告訴她,鴨哥你猜你會怎麼死。”
“幾天後《玉樺日報》某個旮旯角落寫著‘某不知名男性學生浮屍雲灣河上’,飄起陣陣惡臭令人作嘔!”
“令人作嘔,鴨哥!”
“幹嘛啊,很正常的呀,普通生理現象呀!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人死了屍體腫脹以後會飄在水面上也很正常的。”
王吉輝掐著自己圓潤的臉頰說道:“我猜可能跟夏霖有關係。”
“有這個可能,那麼問題來了,夏霖跑哪裡去了,下一場不就是他了嗎?”
這時,秦虹裳忽然來到了他們身邊。
“夏霖到哪去了?”
面對她的提問,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
“呃,不清楚啊。”
“跟他姐在約會吧。”
鴨哥隨口說道,心中一陣悸動。
臥槽嚇死我了,我還因為她聽見我剛才說的話了。
他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
“不知道啊。”其餘人也搖搖頭。
“你剛才說什麼?”
鴨哥抬起頭,看到秦虹裳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你再說一遍?”
完了完了完了,她果然還是聽到我之前說她大姨媽來了!
鴨哥趕忙向周圍的好兄弟們投去救援的目光。
其餘人果斷地撇開頭,甚至遠離了他幾步,與他撇清了關係。
鴨哥見狀,立馬用眼神對他們發起了批判:
【好呀,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東西!】
【鴨哥你對我的恩是指幫我買包五毛錢的辣條問我要了一塊,你自己還吃了半包嗎?】
這時,夏霖與他姐姐從大門走了進來。
恰好,秦虹裳也看著這一幕。
啊,是夏霖和煦姐姐。
夏煦抱著夏霖的肩膀,正在他耳邊親暱地說著什麼。
好親密啊,嗯,畢竟是姐弟嘛……
不過就算是姐弟也沒必要這麼親暱吧……
大庭廣眾的,到底在做給誰看啊……
“跟他姐在約會吧”。鴨哥方才無意間的口嗨在她耳邊不斷迴盪著。
秦虹裳的神情迅速沉了下來,身上散發著比面對展楠峰時更加凝重可怖的氣息。
鴨哥的嘴唇顫抖著,頭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完了,這下我真的要浮屍雲灣河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