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應該快解封了。”
“哦。”
“所以我覺得這個地方很合適。”柏咫涯走進一個公園,坐在了長椅上。
“合適什麼?”司命問道。
柏咫涯說道:“合適解決一些不能被人發現的事情。”
一陣輕風掠過安靜空曠的公園,三道身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柏咫涯靜靜地看著他們。
從他們那一身不合季節的黑色大衣下,顯露出部分藍白二色的袍子。
“你今天帶我出來逛了這麼久,就是為了吸引我們聖會來援救我的人對吧。”
司命側臥在長椅上,髮絲躺在臉頰上,從嘴角邊滑落到粉嫩的嘴唇上。
“雖然你確實很強,但正是因為這份強大,才導致了你的大意。”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異香。
這是暗君會的毒。
“感覺骨頭都軟了吧,啊?”司命的唇角揚起,笑了起來。
她看向那三人說道:“先把解藥給我。”
那三人看向她,其中一人向她走來。
那人的手中出現了一柄細長的彎刀。
司命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沉聲說道:
“我是司命。”
“奉君使之命……”那人寒聲道,舉起了手中的彎刀。
“不可能!”司命睜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凡事皆有可能。”
說這話的人是一旁的柏咫涯。
那三人中的另一人看著他,說道:“別急,很快就輪到你了。”
“那我還是要稍微急一下的。並且你們看起來可沒那麼好交流。”
柏咫涯站起身來。
握著彎刀的那人轉過身來。
“你為什麼沒有中毒……算了。”
他輕蔑道:“反正你逃不掉的。”
……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沉默寡言啊。”柏咫涯說道。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健談。”司命說道。
三具屍體靜靜躺在冰冷的地上,淡淡的血腥味飄蕩在公園裡,引來了一些蚊蟲。
司命在聽聞他們是受君使之命來要自己的性命後,過了好一會兒才接受這個事實。
柏咫涯從那三人身上拿到小瓶裝的解藥給司命服下後,也是等了好久,她才張口說話。
不過這個年代了還有這麼傳統的毒藥和解藥,該時候什麼好呢,返璞歸真?
柏咫涯知道,她既然張口了,便說明已願意將知道的東西告訴自己了。
“我以前確實不怎麼說話。但與陌生人接觸,不用言語交流的話,他們也很難明白我的意思。”柏咫涯說道,“今天帶你逛了一上午,你不覺得嗎?”
“真麻煩。”司命說道。
“是你脫離普通社會太久了。”柏咫涯說道,“你幾歲加入暗君會的?”
“大概出生就是了。”
“這麼說來你父母也是暗君會成員啊。”
“大概。”
“你什麼時候當上星使的?”
“十二歲。”她低著頭說道,“現在想起來,應該早就定好了。”
柏咫涯轉頭看著她說道:“那你身份不簡單啊。”
“我……不知道。”
從她臉上那冷淡的妥協中,浮現出一抹茫然。
柏咫涯沉默片刻。
算了,換個話題吧。
他問道:“你對暗君會的實驗一點都不瞭解嗎?”
“聖會……暗君會進行了很多實驗,但那頂多由各地執行使所負責,我根本無需在意這些小事。”
小事啊……
柏咫涯點點頭,問道:“我發現暗君會的會員都……怎麼形容呢……嗯,有些狂信。這是被灌輸了什麼理念嗎?”
“他們入會後會被教授會內獨有的靈氣運轉方式,這種方式會影響到腦神經,更多的我也不甚瞭解,總之會讓人變得偏執一些。之後每日接受執行使和牙使的諄諄教誨,久而久之就那樣了。”
“諄諄教誨,也就是言語洗腦咯。”柏咫涯的手指在桌上敲擊著,“但你似乎並沒有特別偏執啊。”
“我畢生所學都是君使……他親自傳授的,沒有用那種靈氣運轉方式。”
談起君使,司命的神情發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其中最明顯的便是一絲悲傷。
“原來如此。可是話說回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