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細看之下會發現男方的領帶似乎系的不是很好,身子也挺得不是很直。
其眉宇間中不見自信與沉穩,木訥之中還透露著一絲不正經的邪氣。
而女方不僅腳步有些彆扭,彷彿是沒穿慣高跟鞋般偶爾要崴幾下,眼珠四處轉悠,時不時扯動幾下嘴角,吸一吸口水。
簡直像是個痴呆兒。
兩人徑直來到地下,正當燼符期待地準備大餐一頓的時候,他們卻被幾個穿著白色制服的人攔下了。
“請二位出示一下身份證。”
燼符眨眨眼,抬頭看向雷甸。
這要是把真實身份給他們,一查就查到他倆是靈武處的了。
雷甸眉頭一挑,沉默片刻後說道:
“我們……好像走錯了……不好意思……”
他趕緊拉著燼符回頭。
“我的野豬豬!”
只見燼符回過頭去,滿臉不捨道。
“啊!我不管啦!”
“別急!”雷甸連忙伸出雙手將她死死抱住。
“別急別急,我打個電話沈小姐,臨時搞兩個假身份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雷甸立馬拿出電話打給了沈絕。
然而沈絕卻表示並不需要他們進入酒店,只要在外圍監視花池琪的去向就行。
雷甸轉頭看向因吃不到野豬肉而一臉煞氣的燼符。
“沈小姐,我覺得……近距離更保險一點啊……畢竟、畢竟……呃……”
他使勁想著理由,然而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便同意了。
“也行。”沈絕輕巧地說道,“我現在去給你們準備,稍微等一會兒。”
待一切都準備就緒後,雷甸與迫不及待的燼符回頭走去,然而哪知就在這時花池琪卻出來了。
雷甸連忙拉著燼符躲到了轉角的立柱後方。
花池琪身邊的人好像有點眼熟啊……
他回想著剛才匆忙一瞥中的景象。
那好像是……柏咫涯!
柏咫涯在與楊安跟著花池琪離開時朝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在那之後,雷甸拖著大哭大叫,要死要活的燼符離開了格林菲勒。
中途遇到的人頻頻側目,最後甚至連保安也過來了,他只得不斷解釋說這女人喝醉了,想到了傷心的回憶。
而在花池琪出事時,雷甸與離開格林菲勒後就死死盯著他的燼符就在不遠處的街角。
兩人坐在路邊攤上,他請燼符吃了頓便宜燒烤。
他們著裝相當正式,店老闆以為是上流人士來體驗民間小吃的,特地加了30%的價錢。
感知到花池琪那邊的靈氣動盪後,雷甸聯絡了沈絕,接到的命令是待機。
那五個紅袍人中,聲音如鐵鏽摩擦般的陰沉男被莫朧貫穿了腰間,殘留在他體內的靈氣破壞了他的臟腑,沒過幾分鐘就死了。
而他們的頭領遊大哥也自殺了。
剩下三個擄走花池琪的人在逃離黃蛙YF餐廳鑽進一條小巷中時,街對面便坐著兩個人。
“吃飽了吧,該工作了。”
雷甸說道。
“你可別想著這麼算了!”燼符幾個嗝,不情願地站起身來。
“老闆,現金放這裡了。”
雷甸說著,與燼符一起兩秒不到便跨越了馬路,鑽進了小巷之中。
一旁的老闆悠哉地走了過來,想著自己特意加了30%的價格,不過這個公子哥肯定不在意這點小錢吧。
他拿起那疊鈔票時,眉梢上的喜色一凝,眉頭微微一皺。
好像薄了點。
他清點了一下,頓時大怒道“”
“哇!畜生啊!只付了零頭啊!”
這晚以後,身穿華服的二人吃白食團伙的訊息在這條街上流傳了開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