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啟組織還有個心法之類的,聽上去更像是武林秘籍。
“你甭管那麼多,看到沒,這個人身上有這本秘籍,能找到他,就能得到了。”這人又一頓噴。
“這人不是之前通敵叛國的那位嗎?”樺珍故意問之。
“他罪名多了,現下最重要的是這本秘籍在他那裡!”那人抖著腿,口水依舊在往外釋放。
九樺珍感覺臉上溼溼的,便用寬大的袖口抹了抹,差點把臉上的膠弄了下來,情急之下,趕緊說了句話糊弄過去。
“這麼神奇,兄弟帶我們一起去找?”
“起開,有你什麼事,喝你的茶吧,醜不拉幾的!”這人站起還未到九樺珍胸口,卻是如此的自信,讓二人無話可說。
這群人離去,身後都是被弄翻或者打破在地的物件,店掌櫃無奈地搖搖頭。
嘆息道:“想不勞而獲,哼!不看看自己什麼熊樣!哎!這日子何時是個頭?”
二人幫忙打掃了一遍,匆匆帶了些吃食,便離開了客棧。
沒曾想,眼前的去路,被堵的滿滿當當。只是看上去不是針對二人,而是另外的什麼人。
被圍攻的是身單力薄的俠士,手裡拿了一個包袱,正被四周的人,死死地盯著。
九樺珍想起了自己和周旭在鍾嶺被圍困的場景。他下意識地提醒自己不能袖手旁觀。
周旭在身後,碰了碰九樺珍的後背,輕言道:“大哥,咱們還有事,趕緊走吧。”
此時,周圍所有人都出招,只有二人在不遠處看著,只見武功不怎麼樣的,出招就是胡亂地拳打腳踢,武功稍許好一點的,一招一式乾脆利落,找到襲擊的位置。俠士看似武功不賴,在周旋之中,從中心位置,飛昇到九樺珍的身旁不遠處,最後,穩穩得落定。意外的是,他將包袱扔向了九樺珍。
九樺珍看得異常入迷,並沒有感受到危機正要臨近。
他一個飛身,盡然伸手接住。
俠士點頭抱拳後,轉身逃走了。
眾人頓了一會兒,齊刷刷地看向二人。
“在那小子那裡!”圍攻的人齊呼著向九樺珍狂奔過來。
周旭趕緊奪過包袱,扔向了眾人,然後,拽著九樺珍,以極快的步伐離開。
九樺珍看著周旭憋著火氣的表情,大聲地笑了出來。
“剛才差點就!”周旭憤憤地說。
“沒事,你幫我易了容,瞧不出來。”九樺珍還沒有想到更深層次的東西,平靜地回答。
“是嗎?我覺得我們掉入圈套了。”周旭嘆息著說。
猛然間,這小子一愣,對九樺珍說:“剛才那個俠士,有一招我在北境見過,是幽冥人慣用的招式,不好,咱們這是被甩鍋了,得趕緊走。”
“幽冥怎麼知道我在哪兒?”九樺珍心裡一涼,神色稍許慌亂。
此時,身後數百米處,有馬蹄聲靠近,二人面面相覷,覺得不可思議。
跑了幾百米之後,茫然地停下來,氣喘吁吁地對著不遠處的眾人問:“你們追我們,所謂何事?不妨名示。”
“剛才的包袱經你們手,荒啟心法就沒了,拿出來!”其中一人在眾人中喊了一聲。
“對,拿出來!”眾人齊聲喊到。
“我沒有什麼心法,不信你們來搜,我不動。”九樺珍張開雙臂,坦坦蕩蕩地站著。
有幾人上手過來摸了半天,沒有摸到東西,又在周旭身上掏了半天,也沒有。
又有一人在人群中妄言,言語極其匪夷所思。“他們身上沒有,不代表身體裡沒有,據我所知,《荒啟心法》可以藏入心臟裡頭!”
剛摸完的幾人,聽後稍作呆滯的表情,後又開始上手,往心臟處掏去。
這時,周旭上前制止,言道:“古人斷案尚且要分清黑白,有理有據,你們卻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我們拿出性命自證,沒這個道理!倘若挖了心,沒有心法,你們是以死償命呢,還是不了了之?”
言罷,兇狠地注視著幾個上手的偽君子。
這幾人縮回了手,後退至眾人處。
那說話的人又開始言語:“聽說鍾嶺山崖上作惡的是兩個人,我瞧見你們倆非常相似。你很有可能是九樺珍!”
周旭聰明地接話道:“疑似,可能,什麼時候是取人性命的話術了?我也覺得你疑似可能是九樺珍,不然,為何躲在人群中,不肯露面!”
眾人一陣不安地互相觀望,你看我,我瞧你,由於人員繁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