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清。
但是從神態看,許雲春估計是要帶走女兒。
一旁的杜秀娥就在那裡拉著。
勸這個,勸那個。
最後,協商無果,許雲春兩口子乾脆留下來一起陪著許清歌。
許清歌倔強的站在那裡,終於奔著接機口跑去。
估計是這趟航班。
紀雲衝也站起身,跟著走了過去。
保持距離,繼續看戲。
不一會,接機口熙熙攘攘的走出人群。
男女老少,各種膚色。
其中唯獨一位男性十分扎眼。
果然是個美男子。
難怪許清歌念念不忘。
就連紀雲衝看後都不住點頭,“好個幹男模的料,只可惜陰柔略重,陽氣不足。”
估計那就是任輝。
遠遠地,他推著行李箱,快速奔著許清歌跑過來。
張開雙臂,就像熱戀的情侶。
紀雲衝終於心痛的閉上眼睛。
一切都是一場夢,是該夢醒走人了。
還好,許雲春和妻子快步走在許清歌身旁。
叫任輝的動作有所收斂。
只好規規矩矩的站住身形,深施一禮。
估計是和許雲春夫婦打招呼。
四個人簡單的寒暄幾句,接任輝的家裡人走過來,取走了任輝的行李,兩家人就這麼在機場門口分開了。
許雲春目的達到,站在女兒身邊,注視著任輝坐車遠去。
這才回頭安慰女兒。
只見許清歌不停的聳著肩膀,心有不甘。
紀雲衝雙手攥的緊緊的,骨節發白,指甲扣進肉裡,都渾然不知。
他都不想再回去了。
可是一想到沒幾天就到一年整了。
自己就這麼走了,既顯得小氣,還沒了五十萬工資。
為什麼要像自己理虧的走呢?
“我幹活就該付錢,我又不打算硬吃你家的軟飯。”
紀雲沖決定,不再提結婚的事,從此就是一個僱傭的關係出現在她家裡。
擺正心態,心情好了不少。
趁著這會有時間,要為自己的將來謀劃。
他給好兄弟宋雷打去電話。
“雷子,你那還缺人不?”
宋雷挺驚訝,聲音有些微弱,“哥們,我都失業好幾天了,現在實體太難幹了,都在玩短影片,多媒體,我在琢磨這行呢。”
紀雲衝也知道這些,這幾年,一般都失業在家,天天都玩這個。
他和許清歌沒事也一起玩短影片,時不時也拍個段子,記錄美好時光。
不過沒有商業運作的成分,純屬記錄生活。
“那行,我也研究研究。”
“衝哥,你的才華,一玩準起來,你不比那些靠露點賣屁股的強多了。”
紀雲衝笑了,“雷子,你還別說,現在就這些人吃香,技術男完蛋嘍。”
“衝哥,你的腦袋,就是不往這方面想,怎麼?老想守個大富婆躺平。”
紀雲衝下了地庫,來到自己車邊。
“嗯,這回知道了,還得靠自己。”
宋雷好像聽出些端倪,問道:“怎麼?是不是和你的富婆出現危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