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就說查不查吧。\"
\"好，明天我就派人去。\"
結束通話電話，陳姿羽站起來，走到露臺邊緣。
夜風吹起她的長髮，她看著遠處星月大廈的霓虹燈。
原來她根本就沒有出國，歐式建築的背景都是假的。
\"謝之煙，你不是最愛算計別人嗎？\"
\"這次，我讓你嚐嚐被人算計的滋味。\"
紀雲衝正在後院烤串，手機響了。
\"喂，媽。\"
\"兒子啊，\"老媽的聲音裡帶著鄉音，\"家裡這邊開始農忙了。\"
紀雲衝翻著烤串：\"嗯，您和爸注意身體。\"
\"對了，你表叔家那小子，在申城找工作呢，你幫著看看。\"
紀雲衝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以前這種事，一個電話的事。
現在...
\"媽，我現在...\"
\"怎麼？你在星月當老總，安排個工作還不容易？\"
紀雲衝苦笑：\"媽，我現在不在星月了。\"
\"啊？那你在哪？\"
\"我...在直播。\"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直播？就是那種在手機上賣東西？\"
\"差不多吧。\"
\"那...那表叔家的事...\"
\"媽，您讓他先投簡歷，我幫著問問。\"
掛了電話，紀雲衝看著烤糊的羊肉串，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星月科技。
\"謝總，\"秘書慌慌張張跑進來，\"稅務局的人來了！\"
謝之煙和何蘭蘭正在研究直播資料，聞言愣住了。
\"什麼？\"
\"說是例行檢查，要查直播部門的賬目。\"
謝之煙臉色一變：\"讓他們等等。\"
何蘭蘭皺眉：\"不對勁，怎麼突然查賬？\"
\"謝總，\"財務總監推門進來，\"不好了，他們說我們的直播收入代扣稅款不清晰。\"
\"怎麼會？\"謝之煙站起來，\"平臺不是自動扣稅的嗎？\"
\"問題就在這，\"財務總監擦著汗，\"因為平臺是我們自己的...\"
話沒說完，秘書又衝進來：\"謝總！公司賬戶被凍結了！\"
\"什麼？\"謝之煙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
何蘭蘭趕緊扶住她：\"怎麼會這樣？\"
謝之煙突然想到什麼，拿起手機。
果然，星月的直播系統已經癱瘓。
\"叮\"的一聲，手機收到一條訊息。
是陳姿羽發來的：
\"謝總，直播還開心嗎？\"
謝之煙手一抖，手機掉在地上。
她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