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煙回頭看了他一眼，會意地笑笑。
即使在這裡，工作還是放不下。
院子裡。
星星和月月已經完全放開了。
\"奶奶，這個紅紅的是什麼？\"
\"那是辣椒啊。\"
\"這個綠綠的呢？\"
\"黃瓜。\"
孩子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對什麼都充滿好奇。
謝之煙拿出手機，拍下這些溫馨的畫面。
發了條朋友圈：
\"鄉村生活第一天，孩子們都瘋了。\"
配圖是星星抱著小雞，月月蹲在菜地裡的照片。
點讚的人很快就來了。
何蘭蘭：羨慕死了！
許清歌：好可愛！
...
在遙遠的曼蘇達。
陳姿羽看著這條朋友圈，手指微微發抖。
她未來也會有孩子。
可是...
\"卻不能和他們在一起！\"
想到這，她本來伸開五指的玉手，慢慢的捲曲。
最後知道骨節發白，咯咯直響。
還好母親的影片電話打斷了她。
她才放鬆的接起電話。
“媽？”
“子羽啊，那邊怎麼樣？適應嗎？”影片裡白顏冰，貴婦的氣質加上慈祥的笑臉，叫陳姿羽心裡的怒火平息不少。
“媽！！你昨晚不是問過了嗎？”
“哎！子羽，我？”
“媽，別問了，這孩子我留下。”
“真是的！你爹氣死了，你就在國外待著吧。”
“知道了，媽媽最好了！”
螢幕黑了。
丹鳳眼從微笑的彎曲，改為慢慢的僵直。
...
午後的陽光灑在菜園裡。
謝之煙跟著黃素梅學著摘菜。
\"這個茄子，\"黃素梅指著紫黑髮亮的茄子，\"要這樣輕輕扭一下。\"
謝之煙學著試了試，茄子應手而落。
\"對，就是這樣，\"黃素梅笑著說，\"但你最好別用手，用剪刀，茄子庫的刺很厲害，扎手。\"
“城裡人，手嫩，紮好幾天都疼的不行。”
謝之煙知道她說的是誰，但只是笑笑。
屋裡。
紀雲衝正在和技術部開視訊會議。
\"這個bug必須今天修復，\"他盯著螢幕，\"使用者體驗很重要。\"
\"是，紀總。\"
結束通話影片，他揉了揉太陽穴。
透過窗戶，他看到院子裡的一幕。
星星正騎在爺爺的肩膀上摘葡萄。
月月則跟在奶奶身後，學著澆花。
謝之煙蹲在菜地裡，額頭上有汗珠閃著光。
他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這一路走來，也算值得。
\"爸爸！\"星星發現了他，\"你看我摘的葡萄！\"
紀雲沖走出去：\"真棒！\"
\"之煙，\"黃素梅喊道，\"該做飯了。\"
\"來了！\"謝之煙站起來，拍拍裙子上的泥土。
廚房裡。
謝之煙認真地學著包餃子。
\"這面要這樣揉，\"黃素梅示範著，\"太軟了不行，太硬了也不行。\"
謝之煙點點頭，手上沾滿了麵粉。
紀雲衝靠在門框上看著，嘴角帶笑。
記得還沒和她吃過餃子，而和陳姿羽倒是吃過一次。
想到這，眉毛擰在一起。
突然想起那個丹鳳眼，也不知她怎麼樣了？
\"看什麼呢？\"謝之煙回頭，\"來幫忙！\"
\"好，我來擀皮，\"
\"不用你了，”黃素梅笑著說“你看點孩子吧，你爸帶著他倆燒火，我不放心，\"
紀雲衝無奈，只好走開。
謝之煙看看他的背影，剛才他輕微的一個舉動，謝之煙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