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步階段，會這樣的，你要堅持自己的信念。”
“雲衝，我知道，我這邊身心疲憊，招人也都很是費勁，都是新畢業沒有經驗的大學生，我看著都灰心。”
紀雲衝暗叫謝之煙這手棋真的致命啊。
把有經驗的老員工都撬走了。
“好吧，順其自然，找不到就回來吧，我們縮小規模，慢慢招人。”
許清歌點點頭，看見一旁的丹鳳眼，心裡更加難受。
但是說好了，和紀雲衝只做好朋友，還不能說什麼。
異常低落的掛掉了影片。
紀雲衝搖搖頭，心裡暗暗嘆息。
陳姿羽看著他，也長嘆一口氣。
\"雲衝，你真的做了後手的打算？\"
紀雲衝抬頭，“嗯，許清歌就是沒有短影片app，跨境一樣做的很好，是我把她拖累了。”
丹鳳眼一翻，\"你還知道啊，清歌背後不知道埋怨你多少次了。\"
“哦？她這麼說我？”
“是啊，我看你不如自己單幹吧，爭取超越兩大影片巨頭。”
紀雲衝低下頭，自己在這十五天也不是沒想過這些。
丹鳳眼趁熱繼續火上澆油，“這麼做，不算對不起許清歌，你就說自己單幹以後獨立開發的app，以前的清歌app繼續給她用就是了，也算仁至義盡了。”
“行，我回去考慮考慮。”
丹鳳眼神秘一笑，“你呀，最好有個思想準備，興許公司大變天呢。”
紀雲衝沒在說話，站起身，結賬走人。
丹鳳眼玩著他胳膊，“晚上，我給你解解乏吧，半個月攢了不少糧食了吧。”
“好吧，今晚開倉放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