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自己。\"
\"害自己？\"陳姿羽站起來，走到窗前，\"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以前我真是太軟弱了。\"
\"放下吧，\"白顏冰的聲音帶著懇求，\"仇恨只會毀了你。\"
陳姿羽轉身，月光下她的臉顯得格外蒼白：\"晚了，媽。\"
\"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
許家別墅的後花園裡。
許清歌坐在鞦韆上，望著池塘裡的錦鯉。
\"歌兒，\"許雲春拄著柺杖走來，\"今天氣色好多了。\"
許清歌轉頭，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嗯，我感覺也好些了。\"
\"還在想那件事？\"許雲春在石凳上坐下。
許清歌低頭擺弄著裙襬：\"爸，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傻什麼？\"許雲春嘆氣，\"你只是太相信人了。\"
\"我以為...\"許清歌的聲音有些哽咽，\"我以為他會回心轉意。\"
許雲春握緊柺杖：\"哎，女兒，不要想過去了。\"
許雲春知道自己的女兒，那是一眼高一眼低，一會瞧不起人家，一會離不開人家。
最後弄得雞飛蛋打。
\"嗯，我不去想了\"許清歌擦了擦眼角，\"是我自己傻，明知道不行了，還繼續努力。\"
\"清歌，你沒錯，錯的是他\"許雲春氣得手抖。
明知道自己姑娘不對，還要偏袒自己孩子，他也沒辦法，只能安慰別叫她再吃藥。
“對了，清歌，你現在接管公司了，電商那邊怎麼樣？”
\"爸，\"許清歌打斷他，\"跨境電商那邊的資料很好，我們要專注事業。\"
\"你啊，\"許雲春心疼地看著女兒，\"就知道用工作麻痺自己。\"
許清歌站起來，走到池塘邊：\"不然呢？整天想著那些有的沒的？\"
\"醫生說了，\"她蹲下來撒魚食，\"我要保持心情愉快。\"
\"行，以後不提此事，就開開心心的...\"許雲春欲言又止。
\"爸，\"許清歌的手頓了一下，\"謝之煙走了。\"
許雲春心裡一驚，\"什麼時候的事？那星星月月可怎麼辦？\"
許雲春看著女兒瘦弱的背影：\"女兒呀，你可別在往那上想了，後媽不是好當的...\"
\"爸！你想哪去了，\"許清歌打斷父親，聲音卻帶著苦澀，\"謝之煙沒死，只是去了國外。\"
\" 哎呦。\"許雲春心臟病差點沒犯了，“她走不走，都和咱沒關係了，可不能在找惹那邊了，現在挺好，錢夠花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
\"歌兒，\"許雲春站起來，\"過陣子，我和你媽帶你出去旅遊怎麼樣？\"
\"到時候再說，\"許清歌轉身，臉上掛著職業化的微笑，\"我現在是個工作狂許總裁。\"
\"可你才二十八歲...\"
\"所以還有大把時間奮鬥呢，\"她走過去扶住父親，\"走吧，該吃藥了。\"
許雲春看著女兒強裝堅強的樣子，心如刀絞。
那個曾經愛笑的女孩。
現在笑容裡都帶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