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加上百分之二十的違約金。\"
\"原來是想敲詐，\"紀雲衝笑了，\"你們打錯算盤了。\"
\"我這人最討厭被威脅。\"
\"那就法庭見？\"律師站起來。
\"隨時奉陪，\"紀雲衝開啟門，\"不過提醒你們一句。\"
\"當初的所有交易都是合法合規的，而且...\"
他轉身，眼神銳利：\"我請的可是國內最好的律師團隊。\"
看著三個律師灰溜溜地離開，紀雲衝掏出手機。
星月科技的VIp會客室。
紀雲衝坐在真皮沙發上，面前是一位白髮蒼蒼的外國老人，和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律師。
\"巴斯先生，\"紀雲衝開門見山，\"我想賣掉星月科技和星月國際。\"
巴斯優雅地抿了一口咖啡：\"為什麼突然要賣？\"
\"瑞信銀行要起訴我，\"紀雲衝靠在沙發上，\"一旦開始訴訟，他們一定會申請資產保全。\"
楊帆推了推眼鏡：\"所以你想提前轉移資產？\"
\"不是轉移，\"紀雲衝笑了，\"是正常的商業交易。\"
巴斯放下咖啡杯：\"你開個價吧。\"
\"市值的八折，\"紀雲衝說，\"但我要求保留技術團隊的控制權。\"
楊帆快速在筆記本上記錄：\"這個要求有點特殊。\"
\"因為我們還有很多專案在研發中，\"紀雲衝解釋，\"不能因為股權變更而影響進度。\"
巴斯看著窗外：\"你應該知道，現在星月的估值很高。\"
\"是的，\"紀雲衝點頭，\"但我相信這個價格對貴公司來說很划算。\"
\"為什麼？\"
\"因為，\"紀雲衝拿出一份檔案，\"這是我們下個季度的預測資料。\"
楊帆接過檔案，快速瀏覽：\"這個增長率...\"
\"沒錯，\"紀雲衝笑了，\"至少還能保持三年。\"
巴斯轉過頭：\"你就這麼確定？\"
\"當然，\"紀雲衝站起來，走到投影儀前，\"讓我給你們看看我們的新專案。\"
半小時後。
巴斯和楊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紀先生，\"巴斯站起來，\"我需要和總部商量。\"
\"沒問題，\"紀雲衝伸出手，\"我給你們三天時間。\"
送走兩人後，紀雲衝站在窗前。
手機響了，是陳姿羽。
\"聽說你要賣公司？\"她的聲音帶著譏諷。
紀雲衝冷笑：\"你不是想看我倒黴嗎？\"
\"可惜，\"他繼續說，\"你找錯了對手。\"
\"我們走著瞧。\"陳姿羽結束通話電話。
紀雲衝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這盤棋，他早就想好了每一步。
就看對方，能不能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