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我過來賭錢，是你們的意思？還是說有人指使你？”
那聲音低沉而富有壓迫力，在寂靜的房間中迴盪，讓本就心虛的賭場經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賭場經理此刻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血早已乾涸。
在嘴唇上方結成暗紅色的痂。
衣服破爛不堪，露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淤青。
聽聞林凡的質問，他慌亂地搖頭，那動作幅度極大，像是要把腦袋搖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沒人指使我，是我們的意思！”
賭場經理聲音顫抖得厲害，帶著濃濃的哭腔。
眼睛不敢與林凡對視，只能心虛地左顧右盼。
其實，他心裡明鏡似的，背後確是有人授意。
可那人來頭不小，他要是供出來，日後恐怕更沒有活路，只能咬死牙關，妄圖矇混過關。
林凡怎會看不出他在撒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哼，你覺得我會信？”
說著，他緩緩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籠罩著賭場經理，帶來如山的威壓。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要是讓我發現你敢騙我，今天這頓打，只是開胃小菜。”
他邊說邊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像是在給賭場經理敲響最後的警鐘。
賭場經理嚇得差點尿褲子，身體本能地往後縮。
可後背早已抵住牆壁，無路可退。
他心中天人交戰，一方面害怕林凡的報復，另一方面又忌憚背後那人的勢力。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哆哆嗦嗦地張了張嘴，卻愣是沒說出一個字來。
……
……
與此同時，在賭場深處另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裡。
李偉透過單向玻璃，將外面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臉色煞白，額頭不斷沁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昂貴的皮鞋上。
“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