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但是卻可以聽得到小道兩旁傳來悽悽慘慘的哭訴喊冤之聲,也有似是在耳旁念著悲痛欲絕的過往,更有好似在旁邊的黑暗之中猛然就要撲將過來一般,伴著陰涼溼冷的風雨讓眾人不禁毛骨悚然。但李芝華卻對此投繯司徒生疑慮,不禁盯著他的背影一直看到腳,似是隱約聽到點點鈴聲,很快又被風中悽慘的哭聲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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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害怕的抓住荊鄴祖的衣襟問:“主人,他們為什麼哭得如此悽慘?冰奴害怕。”
“狼笑也怕!”狼笑跟著也抓住了荊鄴祖另一隻手臂,兩個小孩哆哆嗦嗦的跟在荊鄴祖的身後。
荊鄴抖了抖,不喜歡他們靠的太近,但越是這樣他們越靠的越牢固,只好安慰:“不用害怕,投繯司在此怕什麼!那都是枉死的鬼魂,未到命定壽辰就結束了生命,所以只能在這裡待著,縱然親人燒紙送錢卻仍舊無福消受,在這裡無吃無喝的、悔恨交加,靠著卞城王的慈悲救度勉強維繫,所以才會哭得如此淒涼。”
“啊?果然好慘!”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為一口氣而活而死本就妄投人胎,真是可惜可惜,可惜可惜啊!”投繯司在前面嘆道。很快,他就停了下來,指著前方對眾人道:“到了!蜀中人士慕容琛,被蘇城登云溪人士林瓏兒施法攝入生人禁地,現由泰山之巔東嶽真人弟子荊鄴祖帶離。”投繯司說完虛空一點,道了一聲“破!”前方黑暗之中飄出一團光霧,隱隱約約似有人影在裡面晃晃悠悠,這時空中傳來一陣清脆的女聲:“何人破我法術?”
“吾乃投繯司,奉卞城王之令解救生魂。”
“卞城王何以發現?”那女聲再度響起。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瓏兒,收手吧!”投繯司說完將那霧罩往自己這邊拉了又拉,但法力不及似是有些吃力。
“是……是你?”
眾人吃驚於這二者居然認識,怪不得卞城王會派他來引路,原來是熟人作案。
“卞城王座下投繯司,也是極好的……好吧~我本就做錯,願受罰!”那女子似是鬆了法咒,悔意之嘆在黑暗中慢慢消退。
投繯司這才將那光霧拉進,只見霧內罩著一個雙眼無神的白衫男子,本是身材魁梧雙目炯神的慕容琛,此時就如同一片失了神的薄魂,手懷裡居然還抱著個酒罈子,真是個酒痴。
李芝華立馬撲過去直喊琛哥!想拉住他,但無奈生人與魂魄無法觸及,李芝華立馬將紙蝶幻化成兩個紙人,這才穩穩妥妥的將慕容琛扶住。
登云溪?那莫不是仙竹林?荊鄴祖問:“投繯司,方才你口中的蘇城登云溪可是挨著竹林仙翁的坐化之地仙竹林?”那聲音也是莫名的熟悉,為何腦中也一直迴響著“瓏兒瓏兒瓏兒”這幾聲呼喚?自己似是忘記了什麼似的。
“正是!”投繯司道:“本是修道中人卻做出攝魂之邪術,還好她已有悔意,不然這場惡鬥在所難免。諸位放心,林瓏兒造成惡孽必定自身受創幾日,道行減成。”說完,投繯司又領著眾人沿著那條即將消失的小道往回走。
而在後面的李芝華似是支撐不起慕容琛的生魂,那兩片紙人立起又倒下,倒下又化作紙蝶,蝶又接著化作紙人,如此反覆好不容易撐到了枉死城的邊界,李芝華早已支撐不住臉色發白故意倒向投繯司身旁,冰奴趕緊去扶著她,卻不料最先扶住她的居然是投繯司。
毛小毛雖覺奇怪但還是立馬幫助李芝華施法牽引著慕容琛的魂魄不胡亂走動。
“我就知道是你!”李芝華頓時滿眼淚水的望著投繯司道:“是你對不對?少康!你腳上的還魂鈴是我與昭昭費了半身功力強行釘上去的,你脫不掉的!”
荊鄴祖驚愕之餘用法術擊打投繯司的腳踝,果然隱約出現一道還魂鈴,這道還魂秘術本是記載於迦葉盒,當年馬少康身死,李芝華與馬昭昭接受不了事實,於是商量利用還魂秘術將他牢牢的釘在體內再想其他起死回生之法,只是沒想到二人耗費半身功力都沒能將他喚回,後來兩人又一起魂遊地府仍舊一無所獲,原來他是進了冥府入了枉死城。
那投繯司很快縮小變作常人模樣,曾經的馬少康出現在眾人面前,臉色蒼白但圓臉憨厚依舊與多年前無異。
“真是你!少康兄!”毛小毛與荊鄴祖十分欣喜:“見到你真好,原來你在卞城王這裡當差。”
“鄴祖、小毛,好久不見”馬少康一臉笑意,道:“生死有命何須執著。”
“什麼叫執著?若知你在此,我又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