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便在空中盤旋幾下就飛向夜空。
“靈鳥、靈鳥!”鸚鵡崇拜地叫著。對於荊鄴祖它再也不敢惹了。
荊鄴祖道:“以後介紹郭香如給你認識。”
“就是剛才呼喊你的姑娘嗎?”車渠問。
“絕對驚為天人!”荊鄴祖眨眨眼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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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聲音也一定勝過人間無數!”車渠的眼裡突然冒出火花,他多麼期待下一刻就能見到郭香如。
在接下來等待的幾天中,荊鄴祖因為無聊就跟著車渠學習雕刻之術,幾天磨合下來居然也能歪歪斜斜的雕些簡單的圖案,如小魚兒,對於荊鄴祖說來就只是左右畫個叉叉,再補幾刀,連鸚鵡都不好意思違心說雕得好了。荊鄴祖索性就不雕刻了,逗著鸚鵡玩玩。卻見車渠在不斷地雕刻人像,便問雕刻的是誰。車渠卻說是郭香如。荊鄴祖就奇怪了,沒見過怎麼會雕刻。
車渠道:“你之前形容過這位姑娘的容貌,雖然沒見過,但我想在心中雕刻她的模樣,希望能夠見到她真人模樣如同我這木人一般。”荊鄴祖聽後看向他之前雕刻的幾個人中,仔細一看,還真有些像模似樣,不禁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車渠還道:“只要你想著她的模樣,慢慢慢慢地在心中沉澱下來,就一定能雕刻出你想要的模樣。”
“真的嗎?”荊鄴祖似懂非懂地又繼續跟著學雕刻木頭人像,可總是雕刻不到心中的模樣,但看到車渠每日每夜毫不停歇的勁頭,便也跟著努力。
過了幾天,頗胝迦與林瓏兒回來了,二人乘坐頗胝迦的佛珠御風而下。荊鄴祖心頭一熱,往空中抬頭,果然看見是他二人回來了,心中驚喜不已,那滴淚泉不是她,她還活著。於是連忙跑向府外,一把抓住剛落下還驚魂未定的林瓏兒拉入自己懷中。“既然去撼波湖為何不跟我說?你可知若你是淚泉,你可是要以身作淚的啊!”
“我。。。。。。”
“回來就好!”
“阿彌陀佛!”頗胝迦邊念邊走進了府內。
“你又用天眼了?”林瓏兒突然厲聲道,便推開了荊鄴祖。
“我。。。我沒有!”荊鄴祖支支吾吾地道,剛才的舉動太出乎意外了,怎麼會將她拉入懷中呢?可是剛才擁她入懷的感覺還真的好奇妙哦!
林瓏兒此次去撼波湖也是險象環生,能見到荊鄴祖便也是如同重世一般見到熟悉的朋友,自然也會激動不已,於是見狀立馬湊到他的眼前,細細地觀察著他的眼睛道:“居然解除了藥帶,看來是好轉了許多。”
荊鄴祖看到林瓏兒如蘭的氣息突然湊了過來,便趕緊閉上了雙眼,忽而不想睜眼,就這麼地讓她細細地注視著,她終於回來了,這種在陽光之下重逢的感覺真好!
剛一轉身,滴噠一聲,從荊鄴祖身上掉下一根木頭,林瓏兒從地上拾起一看,居然是個還未完成的人像木頭,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個女子,但線條粗糙,實在是無法辨認。便問:“你雕刻的?”
“是啊!跟車大叔學的!”荊鄴祖睜開眼撓撓頭慌張地道,好像是小孩子還未完成的作品就被大人發現了似的,十分的不自在,直道:“還沒完成,有些有些模糊。”
“你看得見?”
“是啊,不然怎麼學刻木頭?”
林瓏兒哼的一聲將木頭塞到他手中就氣呼呼地跑進府內。
“幹嘛嘛,還沒雕刻好啊,當然會醜了,也不至於生氣啊。”荊鄴祖拿著木頭像莫名奇妙地撓頭。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眼睛,頓時悔意十足:“哎,好瓏兒,我不是要故意騙你的!”
清晨,魯班府外突然風捲雷鳴,饒似是從天而降的雷霆,突然震得整個魯班府似有地動山搖之勢。
“怎麼了?”荊鄴祖從府內衝出。看到周邊五里之內金光罩陡然驚現護住魯班府。
車渠也跟著跑了出來,望向四周。
頗胝迦道:“是三煞星觸動了車渠府邸的七星陣。”
“三煞星本也是天上的邪煞陣法,魯班府周邊佈下精雕玉琢的七星陣自然進不來!”車渠得意洋洋地道。難得見到車渠有這種表情,就連跟著飛出來的鸚鵡都不叫他傻車渠了。
“荊鄴祖,我們做一筆交易!”破軍渾厚的聲音由遠及來。
“三煞星本為邪惡之源,我荊鄴祖好歹也是東嶽真人的徒弟,怎可與惡為伍?”荊鄴祖嘟囔著嘴道,他不明白三煞星怎麼會跟自己合作?
“你我皆入夢魘之中,若想破夢而出只有兩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