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看來‘品級’評價體系是不完善的,或者說就是胡說八道。
燒製焦炭,不難,但是必須得統籌規劃,以後這裡是核心基地,可不能讓自己帶著一個‘煙霧繚繞’的環境。要轉移芊芊女俠的注意力,那就得有其它的事情可做。
玩泥巴,沒有接觸之前,看著挺髒,但是玩起來之後快樂無窮。想怎麼捏就怎麼捏,除了積累還要看天份。
陶瓷,先制好陶,有釉質了才是瓷。
普通的製陶,會這個的家臣就有好幾個,但是好的陶器也需要好的土質,觀音土為最佳。這種土在饑荒之年,蒸熟了是拿來當‘飯’吃續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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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實在是沒辦法了才這樣,這東西在胃裡不消化,也沒有營養,吃久了肯定脹死,死後都是一個大肚子,人精瘦精瘦的。
最關鍵的在於外面的釉質,那就需要用到‘二次配方’了。
泥要敲碎,細篩,加水和泥,然後是踩泥,這是一個力氣活,憑人力會累死,那就得用牛。
一般的家庭沒有牛,有牛的家庭都當成寶貝,牛比人金貴,怎麼捨得幹這種粗活。李大偉覺得不是事,這裡就是野牛谷,別的不多,牛不多的是嗎?
“家主,那些都是野牛,根本就沒法控制他們,弄不好還會傷人。”
“牛不是很好控制嗎?鼻子上牽根繩子就是了。”
“呃,牛的力氣太大,有繩子也拽不動,要好用都是從小就開始馴養。”
怎麼會這樣,牛是比較溫順的動物啊,發牛脾氣的時候非常少,一拍腦門子,‘靠,被慣性思維左右了’,吩咐熊大打製了一一個小玩意,然後領著幾個家臣來到野牛群的那個外谷。
‘四寶’這幾天高興壞了,早上一睜眼就開始找‘野牛王’單挑‘,汗如馬累如牛’就是他倆的真實體現,一個動作靈活,一個力大無窮,誰也奈何不了誰。
每次打完‘四寶’都要喝酒,一大盆子,度數不高,四寶都是撅著鼻子先深吸一口氣,半眯著眼,滿臉的陶醉樣。而後,一飲而盡,眼睛閉上,牙齒下意思的磨動,半晌,翻起上嘴唇,打出一個長嗝用來掩蓋放臭屁的動靜。
李大偉對自己這個半路收的小弟無語。
要活捉野牛不難。
安排四熊砸了很多的木樁,兩列排著,呈收口的喇叭狀。
做好佈置之後把‘四寶’叫過來,“四寶啊,玩一個更刺激的遊戲,看到那些木樁了嗎,你去趕一頭牛進去。”
‘四寶’的眼神明顯瞄上了‘野牛王’。
“誒,那個留著給你玩就行了,隨便弄一頭壯實一點的哈!”
‘四寶’大大的馬腦袋左右瞅了瞅,上嘴唇一翻,禿嚕了一下,不屑的朝‘野牛王’噴出一些口水,而後雙腿直立,長嘶一聲衝向了牛群。
‘攪屎棍’就是這樣,四寶就是那根‘棍’,把野牛群趕得東奔西跑,好不容易分出一隻落單的,左堵右截趕進樹樁裡。
越往裡越窄,最後被卡在裡頭動彈不得。固定上四蹄,縱有千斤牛力那也是任人宰割。
老弱病殘的才是食物,這頭牛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幹苦力的。輕佻的託著牛的下巴,沒有充滿荷爾蒙的騷情,燒紅的鐵棒從鼻孔中間穿過,一陣焦糊的味道傳出。野牛一聲慘叫,聽的讓人於心不忍,拼命的掙扎,但是四蹄被綁,叫聲更是慘烈。
四寶下意識的一哆嗦,高高抬起頭低了下來,賊眉鼠眼的想把自己的鼻子藏起來,想想不放心,轉到李大偉身後,長長的馬臉在他身上蹭啊蹭的,滿是諂媚之色。
搗碎的草藥敷上,牛鼻子中間插根棍子,兩頭繫上繩子,桀驁不馴的野牛變得比孫子還乖,讓它往左絕對不往右,是個人就能控制。
旁邊的家臣都看懵了,這麼簡單?
放眼看去,那麼多野牛,都是‘寶貝’啊,眼神中充滿了狂熱,吐口唾沫在手上,擼起袖子就想去抓牛。
這活還得‘四寶’去幹,它對此的積極性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受罪的不是自己。
這種操作看一遍就會,李大偉自己也是第一次幹,後面交給家臣們處理就好了,伺弄土地出身的,相信比自己做的要好。
人不是萬能的,李大偉對此深有體會,‘手工活’不是自己強項,在蠻荒叢林的時候做的陶陶罐罐就沒幾個規整的,不過不妨礙進行指導。
必須得有轉盤,這個簡單,在旋轉的離心力的作用下,能做出完美的圓形。李大偉見識過各種各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