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生,心裡一橫,搖搖頭,“不用,我的意思是需要好數月時間,短則倆月,長者仨月?”
“多少?”陸玩覺得自己是不是沒聽清楚,“你說最多三個月?”
“是的,如果要提前太多隻怕有些困難。”
“你是認真說的?”
“小侄哪敢欺騙世伯。”
“哈哈哈,太好了!”陸玩撫掌大笑,“本想著你寫出一部分然後差人送來,看來沒那個必要了。”
說完,從腰間解下一物,遞了過來,“到時候你可憑信物來‘長史府’找我,哦~憑此物,可帶十人南渡!”
“謝世伯!”
“哎呀,士瑤兄,你實在是抬愛犬子了!”
“子非兄,我今天實在太開心了,真是不虛此行啊!”
韓郡守也心情大好,“如此喜事,必須得有酒啊,走,咱們現在就回郡守府一醉方休!生兒,你也來。”
韓曉生卻是躬身一禮,“父親,您與世伯不若就在這兒小酌幾杯!”
韓郡守看了一眼這破爛的小院,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這個三兒子過的很不如意,是自己的關注太少了,“算了吧,你世伯對酒的要求很高,一般的可不入喉,你這裡沒有提前準備可是很難讓陸長史滿意的。”
“哎呀,子非兄可是冤枉我了,酒好不好的,主要是看跟什麼人喝,看心情。心情好了,尿都可以當成酒喝。既然世侄有意宴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韓郡守很複雜的看了陸玩一眼,看來這個‘士瑤兄’的確是想要提拔自己這個‘犬子’。
韓曉生卻是毫不謙虛的道:“定不會讓世伯和父親失望的。如果在這兒吃的不開心,就當我剛才的‘梅花篆字’一事為虛言。”
“哦~既然如此,韓世侄看來是藏有好酒嘍!”陸玩喉嚨動了一下。
“的確如此,只有一罈,本想送給父親作為壽禮的。”
陸玩撫掌大笑,“哈哈哈,如此看來,我還是沾了子非兄的光啊!”
韓郡守老臉一紅,自己這個兒子辦成‘大事’回來,自己一直都沒空得見他,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對韓曉生道,“為父那兒也有些酒,我這就派人送來,到時候免得你陸伯不盡興!”
韓曉生微微一笑,搖搖頭,“不勞父親費心了,雖然只有一罈酒,正如給我酒的那位朋友所說,喝了這個酒,再喝其它的酒,就覺得之前喝的都是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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